视上演出我也敬谢不敏。对直接提出采访要求的人,我回答说如果那样做,我会以侵犯隐私为由提出控诉。
因为电话响个没完没了,我终于把电话线从墙上拔了下来。
“哎呀,最多忍耐上两三天罢了。”医生一副悠闲的语气。他一定在想,反正是别人的事。
“那些家伙对遗体发现者应该没有太大兴趣,他们抱有压倒性关心的是被害者和剪刀男。只因为现在情报还不充分,才一窝蜂涌到你这里来而已。”
房间里总算清静了。我坐下来,打开电视。各台全部停止通常的节目安排,播送特别报道节目。液晶屏幕上映出我熟悉的鹰番四丁目街道和公园,手握话筒的记者和通讯员为了不被直升飞机的飞行声盖住声音,大声滔滔不绝地说着:
“私立叶樱学园高中二年级学生的樽宫由纪子在这所公园里……”
“脖子被剪刀插入……”
“发现樽宫由纪子的遗体是在昨晚的……”
“由纪子十六岁,在东京都内的私立叶樱学园高中上学……”
“警方尚未发表正式声明,但据说几乎可以断定是剪刀男行凶……”
不管怎么用手上的遥控器切换频道,记者和通讯员背后都是类似的情景,反复说的都是类似的言语,一点儿新鲜的信息也没有。
电视只传递了一个事实:剪刀男出现了。
特别报道节目里,还有一个题为迄今为止的案件经纬,播放过去两起案件的汇总录像。明明昨晚那么晚案件才发生,本事真大。难不成是职员连夜编辑出来的吗?还是期待着新的被害者出现,事先准备好的?
“是原封不动用的过去的报道录像吧。”医师评论道,“前两起案件不是媒体的兴趣重点,你的看法有点儿太玩世不恭了。”
我厌烦地关了电视,早早上了床。
翌日早晨送来的十一月十三日的早报上,第一面就跳动着大得难以置信的铅字标题:
《东京都目黑区女高中生被杀》
副标题如下——
《绞杀后,剪刀刺喉》《与连续少女杀害案件也有关联》
到底是报纸,不写臆测性报道,似乎也不使用“剪刀男”这个称呼。
去打工时,编辑部里也始终谈论着剪刀男的话题。剪刀男好像又出现了。这次是目黑区。讨厌的案件啊。警察都在干嘛呢。从上一次少女被杀到现在,不是过去快半年了吗。因为最近有很多脑子不正常的家伙。
年轻的编辑部员工口气轻松,家里有与被害者年龄相若子女的编辑部员工则唾弃似地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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