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
十一月二十九日周六的午后,矶部、村木、松元三人在堀之内的临时办公室集中,听松元谈可能是剪刀男的遗体发现者日高光一的情况。松元是最初询问他证言的人。
矶部坐在最边上的椅子上,不知为何,开始觉得被大家排斥在外。听到堀之内和村木的对话时,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自从昨晚的谈话以来,堀之内和村木看来已经融洽无间,想必是互相认同了对方的能力。即使村木照他一贯的风格大大咧咧地说话,堀之内也优容了。
今天早上矶部一来署里,村木就跟他说:“喂,矶部,把堀之内先生的联系方式借我一下。”对堀之内的称呼已经从神经科医生变成堀之内先生了。多半是村木也从堀之内那里获得可以给他打电话的许可。
这样下去,自己被解除犯罪心理分析官助手任务的日子也近了。矶部沮丧地想。一定是由村木来接替这个重要任务,自己恐怕得带着剪刀围着文具店转了。
说不定还是后者比较合适我。
然而一想到这么冷的天要走访东京无数家文具店,矶部的心情就黯淡下来。
“说嫌疑犯是过甚其词了。”堀之内说。“日高是剪刀男这一点,目前还只是我们的推理,没有任何物证。”
“间接证据也等于没有。”松元往椅背上一靠:“仅仅是推理和臆测。这一来也不能把他当作参考人【注1】。”
“松元你对他印象如何?”村木问。“把你询问证言时的印象说来听听,鉴貌辨色是你擅长的领域吧?”
“是啊。”松元把笔记本搁到桌上,抱着胳膊,仿佛在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不久,他开口了。
“确实存在可疑之处。整个问话的过程中他看也不看我,一直盯着遗体附近,就像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似的,说话也心不在焉。”
“是在担心丢弃的剪刀有没有被发现吗?”
听村木这么问,松元皱起眉头:“那就不知道了。当时因为推断被害者的死亡时间远在遗体发现时间之前,我认为日高与案件没有关系,没对他特别加以注意,只是询问了证言而已,很难下什么判断。”
“如果那时是犯罪发生不久,你会怀疑日高吗?”
听到村木这个问题,松元埋头沉思。
“可能会怀疑。”思索的结果,松元终于这样说道。“我无法断定他是不是会杀人的人,不过,总觉得他有种可疑的感觉,老实讲,怎么说呢,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他在琢磨什么,想些什么,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觉得日高是剪刀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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