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快出大厅的时候,方老师回头对我说:“夕颜,你真是一个难得聪慧的孩子。”
我想了想,说:“方老师,你过奖啦!还有,我不跟他们争辩,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井蛙不足以论海,夏虫不可以语冰,谣言止于智者,与其越描越黑,不如不予理睬。”
我站在教学楼外,沿着路两旁的梧桐树看向熙熙攘攘的餐厅,不知为什么想起她们关于免学费事情的议论来,心里特别的不舒服,我是因为家庭困难免了学费,可是这并不能代表我被“潜规则”了吧?
现在的人心,真的很脏。
我想起那句话,不知不觉自言自语了出来:“愿长如静水沉鱼,隔岸观灯火。”
然后挥手跟方老师告别。
恍惚中似乎听到他轻声接了一句:“却偏似画檐蛛网,尽日惹飞絮。”
最邪门的“穿越”
我似乎在做梦,一个可怕的梦魇,我梦到自己趴在宿舍的窗台上看《梦溪笔谈》,忽然一阵强风吹过来,眼睛一下子被风掠的好疼,我赶紧伸手捂住眼睛,结果书从楼上直坠而下,情急之下,我探出身子使劲一捞,人也跟着冲出了窗子。
然后无边的惊恐朝我袭过来,袭过来。
我恍惚看到楼下有拿着大包小包的方老师,不知道是在干什么。我还看到了他惊吓过度的表情,他似乎将手里的东西飞快地向前一扔,然后人就冲了过来。
我还想了一下,是3楼,但愿别摔死。
然后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
耳边似乎有敲木鱼的声音,时近时远,若隐若现。
我觉得身子又冷又疼,还特别的沉重,脑袋也很疼,而且脑子里有不同的声音响来响去,还是那种变了频的声音,有些尖锐刺耳,有些呜呜咽咽,全部不知所云,我费尽力气才抵挡住它们的骚扰,然后恍惚从潜意识里扒出一个属于自己的信息来:“完了,脑震荡了!还是严重的脑震荡!会不会傻了啊?怎么办?”
天啊,我认可腿瘸了也不要脑震荡,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学业怎么办?我的父母怎么办?
一惊一急,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再有意识的时候,先是觉得头没有先前那么疼了,不过还是很沉很重,仿佛全身就一颗脑袋的重量一样;接着觉得脖子有点疼,试着动了动,没有成功,反而是要了命地疼起来;不过倒是觉得身上已经不冷不湿了,而且很是舒爽,就像是刚洗完了热水澡,擦干身子,又迅速钻进温暖干燥的被窝一样;接着忽然觉得嗓子传来一阵奇痒,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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