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我实在是太困了。三天了,几乎没怎么睡。
第二天一大早,白某人亲自端水上楼让我洗脸。我想起他今天要走,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说:“哎呀,我先把东西给你包起来。”
“不用了,夕颜,昨天晚上我自己包好了。”白某人说。
“哎呀,不光是坐垫,还有床帐,桌布,枕套,手帕呢!你都看见没有啊?”我问。
“都看见了,都包好了。”白某人的声音意外地低低沉沉的,“夕颜,就为了赶这些,把你累这样吧?你还是个孩子呢!”
我不想他有内疚感,于是就转移了话题说:“那就好。对了,见到老夫人代我问好请安。”
他点了点头。
我走到窗前向外望去,看不到有别人在的样子。
转过头来我问:“你的随从呢?车马呢?”
“马在竹林里呢!”他说,“至于随从,都在山下等我呢!”
我看看天色说:“现在不早了,你赶紧启程吧,赶路的时候注意时间,别错过了宿头。”
他点点头,然后问我:“夕颜,你原谅我了,是吗?”
我看看他,他略带紧张和惆怅地看着我。
我说:“我就是跟你呕一时之气,其实你对我有恩,我怎么会记恨你呢?”
“夕颜,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吧,你这么聪明伶俐,我敢打赌我母亲一定喜欢你。”他忽然欢喜起来建议。
我没有出言拒绝,只是断然摇了摇头。
他走到窗前,打了一声唿哨,一只白色的鸽子越过竹林扑棱棱地落到窗棂上面。
他把鸽子递给我说:“这是只信鸽,很厉害的。你有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话都可以让它带给我,没事的时候你就署名夕颜,有事的时候你就画朵夕颜花。无论我离得多远,只要见到落款是朵夕颜花,就一定会日夜兼程赶过来。”
我接过那只鸽子,心下也不禁感动,半晌无语。
他把一个哨子递给我说:“叫它来的时候一吹就可以了。”
我把哨子接过来。
他说:“她还没有名字呢,你给取一个吧。”
我问:“那她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跟你一样。”他笑嘻嘻地说,眉飞色舞的。
“就叫白云瑞吧!”我回道,“跟你一样。”
他立刻不眉飞色舞了,开始抗议起来。最后我决定叫她小白。白云瑞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我和绿月站在个个楼前,终于挥手送他扬鞭而去。马蹄声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耳际。
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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