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夏被堵得哑然无语。
这男人怎就这么不好应付?
“说吧。”好整以暇望着她,墨津修懒懒逼供。
“不能说!”惜夏咬紧红唇,含糊提醒着自己。
禁足令才刚解除,如果他知道自己又想跑去北惠媛那儿,这次来点更狠的,她岂不是很悲催?
“什么?”太过模糊的口音让墨津修听得不是很清楚,磁性的声音耐心继续问着。
“没。”惜夏拼命摇着头,一口否定得干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墨津修眉上挑得更高,平淡的声音中多了丝威胁的味道。
“骗人!”惜夏轻哼,对于他的话,她是明显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