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荐入了通天观做了俗家弟子。”
蒋佑方一听说他入了通天观,也就晓得他这一身的行头是哪里来的了,只要沾上通天观的边,莫说是成了俗家弟子,就是成了俗家弟子的好友,也没有不发财的。
“没想到你竟有些慧根。”
“机缘巧合罢了。”常安宁跟他打起了机锋,想起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也觉得如在梦里一般,只是内中之事,就算是他跟蒋佑方真有“过命”的交情,也不便说就是了。
“既是你发了财,今天这顿就你请了。”蒋佑方笑道,随手招来小二,一口气点了五六道菜,见常安宁面色如常,无有旁日一文钱憋死英雄汉的为难之色,也就不再逗他了,“撤了那两道肉菜,米酒就是了。”米酒算是素酒,他正在居丧不能喝“荦酒”
“等等。”常安宁看了蒋佑方一眼,“不要米酒,我记得你们这里有玫瑰露,拿两瓶来。”
蒋佑方一听玫瑰露就是一愣,一瓶子就要十两银子的精贵东西,常安宁竟然眼都不眨的叫了,看来真的是发了一笔不小的财。
两个人一起略吃了些酒,常安宁提起京中趣事来,“如今京里有一出戏,名叫梨花记,倒是颇有些趣味,讲的是某朝某代某人落魄之时娶了妻室闺名梨花,高考得中状元,携妻、子入京,路遇宰相千金,竟勾搭成奸,宰相千金对状元郎一见钟情,毒杀梨花将其抛入江中,二十年后她所遗之子不知原委认宰相千金为母,谁料那千金毒如蛇蝎,以青楼女子诱父子二人入聚之乱,那梨花一直护卫其子,连夜托梦示警,劝其子远离美色,其子猛然惊醒,查清当年原委,替母申冤……”
蒋佑方越听脸越白,这出戏若是不知底细的人听了也就听了,若是知道底细的……听着难免心惊,大哥的生母就是在随父亲上任的途中死得不明不白,还有所谓的聚之乱……除了结局不同,没有一样不与蒋家暗中相合的……
“这出戏不但庆丰班在唱,连说书的人也在说,我听见京里有人传说——这戏影射……”
蒋佑方一拍桌子,“够了!不知道哪里的乡野村夫落弟的秀才胡乱编排出来的戏,却被人牵强附会往蒋家头上安!”
他这边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街上一阵的吵闹声,他推开窗一看,正是那庆丰班里的人,被几十名刑部的衙役押着,拿绳子串成一串在街上像是赶羊一样的赶着,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虽无一人大声说话,那嗡嗡的声音却比大声说话还要刺耳。
不知道谁看见了站在酒楼二楼的蒋佑方,整条街站着的几百号人,连嗡嗡嗡说话的人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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