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有人举着一把红伞从楼里急急冲过去,一把扑进他怀里将他搂住,两个人停了一下便钻进车里,车子绝尘而去。
晓晓胸有成竹的对菜菜说:“你瞧,我说的没错吧,这家伙一听帅哥连命都不要了。”
我恶狠狠的回头瞪着她们俩:“帅你个大头鬼!我看你们俩是得妄想症了吧!”
晓晓也凑过来看:“咦,刚才还在的,神马时候走了?哎呀,你别生气嘛,不就没看成帅哥嘛,看把你气的。”
菜菜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他在等谁,等着了没有。”
我一把摊在椅子上,抬头盯着咯咯作响的摇头风扇,心里嗤笑,肯定等着了啊,他梅炎是谁啊,这么多年,泡妞的水平是不是已经练到葵花宝典的等级了?
第四章
一大早我便被老板的连环催命CALL给叫醒,捏着手机躲在阳台上悄悄讲话,宿舍其他三头小猪还睡得正香,我却被万恶的地主揪去干活。听说专家组里一位专家生病了,老板叮嘱我要24小时陪护,一直等到专家痊愈。
我抹了把脸便冲了出去,听老板的口气那位专家病的不轻,而且人家还是个加拿大的专家,我觉得作为护花使者我应该出现的及时些方能显出我们中华民族的热情好客和诚挚情谊。
这位专家年纪不大,30出头却能在这一领域占据一席之位,还是不容小觑的。我拿着医生的诊断书,无奈的笑了笑,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医药单示意他坐在点滴室等候,我去帮他取药请护士来。这位加拿大的专家许是习惯了家乡清新干净的空气,呼吸道适应不了我们伟大的B市污浊的空气,有些感染。
我陪着他打着点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的汉语不怎么样,我的英语也只停留的6级水平,两个人肢体语言反而比讲话更多。
我只能捡自己比较擅长的讲,我说:“其实中国文化和世界文化是相通的,在最精髓最根源的地方他们都一脉相承。”
专家很有兴致的等我说下去。
我说:“您瞧,英语里的国骂有son o bicth;而中国的国骂里有□养的。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不知道专家听没听懂,但他在听到我讲son o bicth 的时候眯着的双眼一下睁圆了。后来,专家的双眼一直熠熠生辉。精神头很是好了不少。
我真是为国增光啊。
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向医院申请了一个床位,让专家打完点滴在住院观察一天,我瞧瞧外面的烈日骄阳,问:“您想吃什吗我去帮您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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