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菜谱看的津津有味。
我咳了咳,握着手机对梅炎说:“梅炎,你再不送我回去,我同学就该报警了。”
刚才晓晓和菜菜在电话里笑的丧尽天良:“哎哟,霜霜可要注意身体啊,不,不,我们说的是梅大帅哥的身体,你们俩破镜重圆,你可不能太贪图美色不心疼帅哥哟。”
你们听听,她们脑子里都想些啥呀。
晓晓和菜菜还说:“你真打算要家庭主妇啦?现在校园招聘会一场接一场,还是有很多机会的,我们俩都有好几个oer了,还没拿准主意究竟去哪个好呢。
师兄也托菜菜传话说,再不回去,老板就准备把我当培养基给灭菌了。
我落水在梅炎家养病这些天,梅炎好吃好喝的招待我,我也渐渐习惯他的阴晴不定,可我每次一看到梅炎,我总会想起他那天坐在刘冉家楼梯转角抱着木吉他对我唱,would you ever let me down
would you ever let me down
我怕有一天,我也会很失望。
他的眼神专注的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没,我知道,那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甚至有些想起梅炎给我的那些若有若无的关心和暧昧就莫名的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我是个胆小的人。
我想起琳琳给我说起的梅炎的那些天南地北遍布全国全世界各个人种的粉红知己们,想起琳琳说起梅炎分手时的狠心与决绝,想起他让人颠倒世界的魅惑笑容。
我不敢说我一旦爱上了,能潇洒与众不同的全身而退。
我怕伤的遍体鳞伤,我讨厌躲在角落里偷偷舔舐伤口的狼狈和孤独。
窗外的秋海棠都开始凋零了,冬天应该不远了吧。
所以我说:“我该回去了,梅炎。”
梅炎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看了我很久,才点点头:“好啊,那我送你回去。”
我嗯了一声,心里竟然升起一丝惆怅。
我不知道当年梁山伯送祝英台时,是怎样的一个心情,估计更为惆怅吧。
我妈说了,长痛不如短痛。我怕痛,如果必须痛,我还是想选一个稍微不那么痛的方式。
可是心底那酸涩涩的感觉,是为了什么呢?
我瞧着梅炎那如点漆般黑亮的眸子,又觉得就这样说再见,心底竟然无端的松了口
气。
我终究是个没有胆量的人。
所以一路上我就怀着这样一种又有些惆怅又有些轻松的心情吃了几个棒棒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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