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的手还依旧握着,大冷天的,看的人浑身暖暖的。
对面的小电视里放着绿豆蛙的故事,我乐不可支,这只青蛙那么困,困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就像当年我长大后第一次遇到梅炎时那样,我也困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那时我即将要高考,每天都挑灯夜战,面黄肌瘦,因为焦虑怕自己考不上路倾乔的大学。那是在B市顶顶好的大学。
有一次路倾乔回家告诉我他们学校有办高考考前辅导班的,我便兴冲冲的跟他来了,其实不管辅导班有没有用,只要一想到每天能看到路倾乔,能和他牵手走在百年老校的林荫大道上,我就干劲十足。
谁知我跟着据说是辅导班的领导上了一辆大巴,大包小包的下车之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被拉到一个荒郊野地的地方,一排校舍便是我们这些被B大的金字招牌吸引过来的傻孩子为其两个礼拜的学习吃饭的地方。
封闭式的模式,军事化的管理,每天早上5点叫早,起床洗漱吃饭,然后跑操,晨读,每个人每天都要背100个单词,一篇名人演讲,做数套习题,写一篇热情洋溢又不乏文采的作文,为了一道物理题老师能讲到半夜,最后会将所有知识点全串起来又通一遍。就连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个棒冰都要和教导员请假。
我在那种情况□重迅速下降,学习水平迅速上升,终于求得教导员周末给了一天假,允许我出去。
我当天晚上便背着背包跳上了公交车。再转地铁。
那是我第一次坐地铁,懵懵懂懂的,很是新奇。
我捏着票东张西望,那时的B市地铁系统才刚刚有1号和2号线,售票员告诉我如果去B大,最近的便是在西直门下车。
于是我便乐滋滋的进了站,那天人很少很少,我能清晰的看见向我驶来的那辆车上只坐了寥寥几个人,全都衣冠楚楚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的地铁因为有投资方来参观,短暂的封闭了一段时间,可我是怎么糊里糊涂的进去的,我至今也不知道。
很久以后我躺在梅炎腿上晒太阳,忽然想起这件事,便把手中的书放在一边,乐滋滋的问:“梅炎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冥冥之中注定了我们会相逢?”
梅炎斜靠着沙发,正专心的看着一本菜谱,很淡定的给我说:“霜霜,你以为白马王子真的出门就能随便撞见?那也得是王子愿意让你撞。”
嗯,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现在我们还是说我遇见梅炎那天,列车缓缓的进了站,慢慢的停下了,停在我面前的那个车厢里,里面坐了一个蛮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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