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有点不敢看他。
另一方面,赵雅呈似乎也发现自己太过咄咄逼人,他撇开眼神,往后退了一步,拉出安全距离。
「没什么,你也不需要回答,我随便问问而已。」
「可是──」
「不必要,真的,你不需要道歉也可以维持现状,放心吧。」
语毕,他扭头,准备离开。
郑襄元被他如此捉摸不定的态度搞得心急如焚,当下想也没想,倾身向前,伸手直接握住他的五指,制止他的行动。
「雅呈,你不要这样。」
她觉得他在哭。
虽然现在不比小时候,可她还是下意识地觉得,他在哭。
本质上,不论是现在的赵雅呈或小时候的赵雅呈,对她而言都没有差多少。
十指相触的瞬间,有股热流鑽过,像隻灵活的小虫,所到之处留下丝丝麻痒,她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是如此冰冷,他又是多么的温暖有力。
这样的温度差和无法言喻的搔痒不仅让郑襄元颤了两下,赵雅呈也是凝固了几秒。
这是唯一一个跟小时候不一样的部分。
若非必要,他们一向很少有肢体接触的,因为,那为数不多的触碰里总会有一股难以明说的东西放肆流淌着,她知道,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