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寻求安全距离。这一点,跟夏晓迪倒是挺像的。
傅牧只是坐着,眼神凌厉,在张工的脸上还没停顿三秒,他老人家就已经坐不住,突然转身,朝着夏晓迪的方向满脸堆笑地说:“小夏,你那脸……还好吧?昨天是我不对,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害夏晓迪吃惊不小,怎么说也是曾经的师傅,而且这事也不能全怪他,自己也有责任的,于是起身连忙说道:“没事没事……”
不料身子一斜,被傅牧按住,坐了下来。夏晓迪扭头看向他,神情冷峻,隐约是要发怒。果不其然,他冷冷地盯着张工,“你对她动手?”
张工都吓得站起来了,两只长满老茧的手不自然的摩挲着裤袋,结结巴巴解释:“没、没动手!就就是……”
眼见一位四五十岁的长辈,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三言两语给逼得仓皇失措,语无伦次的,夏晓迪的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这里的压迫感太强,令人紧张,很想逃离。
“你先出去,小夏。”
傅牧的一句话简直是天降纶音,她如获大赦的起身,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傅牧也随之起身,双手插袋,慢慢走去了张工身边,靠着他坐下来。
张工此刻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脑门上全是汗。他眼神闪躲,并不敢去看坐在他身边的年轻人,毕竟这年轻人可能只需要一句话,他就得一朝回到解放前。
“傅总,我之前不知道小夏她是你的人,以前我真是,疏忽怠慢。”
傅牧强调,“是我派出去的人,注意措辞。”他拍拍张工的肩膀,“再说,你要是知道了,事情不就不好办了吗?要不然她也不会才工作两天就看到些不该看到的,失误?”
说到失误两个字的时候,张工只觉得肩膀上的手劲加重了不少,痛了他也不敢吱声,只觉得如雷的心跳要盖过所有的听觉。
“张师傅,你跟了我几年了?”
张工自知大限将至:“五年了,傅总。”
“是我亏待了你,还是给的回报不够?”
张工自觉惭愧,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要不是图点石的薪水高待遇好,老板人不错,他也不会把哥们儿全带进来沾光。只是贪欲是个无底洞,你填得了自己的,哥们儿也不能饿着,人多口杂,欲壑难填。这见不得光的小动作一旦做多了,被发现是迟早的事。现在老板派个探子下来,打得他措手不及,几个哥们畏罪辞职撇下他就跑了,剩自己一个人在这顶着,简直惶惶不可终日。只怕傅牧哪天认真起来,真要追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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