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峥嵘身后,静静地听,默默地学,时常和傅峥嵘在科研基地一呆就是一整天,并不张扬,所以傅牧今天在会上见到她颇为震惊。 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纵容她继续留在公司,想想刚才他一拍桌子那么大动静,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吓到了,傅牧有些懊悔,怪她不应该出席他所在场的会议。 傅峥嵘倒不觉得,“照我说小夏就应该常来,你的臭脾气都能收敛许多。” 傅牧生气了,生气的直接结果就是夏晓迪不允许出现在公司里,直到孩子出世。 夏晓迪只得在傅宅安心待产。 这天到了夜里三点钟,夏晓迪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站在一座粉色的山上数钱。 说起来做这样的梦都怪傅牧,因为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他有点紧张,几乎每晚失眠,比她这个孕妇还要紧张,害她这两天也跟着失眠。 于是傅牧就问她,怎样也能安心,才能觉得有安全感?她随口说,看到整箱的钞票就能安心,睡着都能笑醒。 结果今晚他回家的时候,真的提了一箱钱回来,整整一行李箱的成捆百元大钞,将箱子打开,跟粉色的砖头似的,哗啦啦洒了一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她就梦到自己在钱山上数钱。 可数着数着,小腹传来一阵紧缩感,低头一看,妈呀!她的腰上缠着一条金灿灿的黄金蟒! 夏晓迪在梦里吓得大叫,一睁眼,醒了。 她转向身侧,傅牧睡着了,胳膊搭在她的小腹上。 怪不得会做梦!夏晓迪擦了擦额上的汗,气不过,将他推了开去。 然后去浴室洗了把脸,这才缓过来,又觉得小腹坠坠的,想要上厕所,于是坐在马桶上方便。 她回想那个诡异的梦,突然笑出来,因为人家说,孕妇梦见蛇是要生儿子,可她明明怀的是女儿,那次看彩超的时候,医生分明说了,没有看到宝宝有小弟弟。因为这个,傅牧乐坏了,夏妈妈还伤心了好一阵。 夏晓迪轻手轻脚躺回床上,开始失眠。 因为她发现她不是要方便,而是开始肚子痛。 按孕妇手册和医生叮嘱的,应该是要生了吧。 她没有惊慌失措,她这个人越是遇到事情越是淡然。 反正只是一点点痛,比痛经还轻,应该还早。 痛是循序渐进的,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痛感终于超过痛经。 又等一会儿,夏晓迪看了看时钟,七点半,全家都差不多该起床了,她这才拍了拍傅牧。 傅牧迷迷糊糊睁眼,睡意惺忪:“怎么起得这么早?” “把小包袱提着,陪我去医院吧,我好像要生了。”她淡淡道。 傅宅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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