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只好又站起身,边跺步边哄。
小婴儿撒娇似的又哼了几下,‘唉,阿母,你也可怜可怜我,让我发泄发泄吧。谁让我这幼小无力的‘外星人’这么没安全感呢,阿父啊,只好委屈你了。’
杏花和桃花则忙着兑热水,姐儿这样嚎,可伤嗓子呢,备着点。姜氏则暗自怪自家老娘不省事,有小孩在呢,哪个经得起她那铜锣般的大嗓门啊。小碗儿则跑到门旁,掀起了门帘。
哪料,往常急哄哄的的余老爹居然刚进院门就停下了,指着汤婆子一阵无语。幸好,姜管事麻溜地赶了过来,拉着自家婆子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还作出了:罚俸一个月,亲自给大姐儿摆一尺长的米袋娘娘,以宽大姐儿的惊的处罚决定,并从即日起执行。余老爹才‘嗯’了声,才快步进屋抱宝贝要紧。
“唔,心肝啊,阿父呢,阿父来了呢。”余老爹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半伸着两手,想接过这让人又爱又怜的小家伙。
李氏看了他一眼,犹自抱着不时抽咽几下的小婴儿,转了个身,坐下。
“嗯哼。”余老爹见小婴儿没给自己反应,能给反应的又不搭理自己,只好接过杏花手里的茶水。
“那是给宝姐儿备的。”李氏细声的说。
“咳,嗯,咳咳。”余老爹噎了一下,忙让杏花再备。
李氏见火候差不多了,抽空瞄了桃花一眼。桃花带着奶娘,小碗儿出了房,杏花则闪到了一旁。
“英娘啊,你看俺好不容易赶回来的份上,莫与我计较,成不?老姜罚过他婆娘啦,再无下次了。”余老爹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头。
“老爷,不是我与你计较,你自己也寻思寻思,阿母都说‘做多大的官,摆多大的阵’。你倒好,刚扩了几块地头,下人就被你惯的不分东南西北了。今天倒也罢了,只是在内院,也只是宝姐儿吓了下,倘若哪天那起子人自凭大树在后,不知天高地厚的与人争利起来,你是赏啊还是罚啊??别当我在屋里头,不晓得李二的事。有样学样的,迟早出乱子。哼,庄子里的活计都安排好了?农具,帮工也都备齐整了?虽说快小满了,地里的活不多,可也得叮嘱佃人,不能惜力,勤力些,沟渠……”李氏小心的把小婴儿递到余老爹的手里,又扶着他坐下。
“省得,省得的,这地里头的活计你不用劳心,好好带着俺心肝就是。”余老爹心满意足的直哼哼,只是不敢用自己长了老茧的粗手碰触小婴儿细嫩的肌肤,“李二么,俺也给了些路资,让他上京里找他叔伯去了,毕竟他家老头也替咱们出了不小的力。屋里头的,也跟老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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