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姑娘,一袭绸缎外袄长裙,静静的等着后面这些拖拖拉拉的小屁孩;小婴儿排第二个,被余老爹紧紧的抱在胸前;后面一排则是两个十一二岁的,三个四五岁的;再后面也是这般有大有小的,就这样站了五排。等那竹杆老头喊了声:“拜。”一齐弯腰,拜了三拜,又把香递还给他,才好自己找座去。
“这就是树子的娃娃?!”一个没见过的老头很威严的问到。
“是的,三叔。”余老爹抱着小婴儿起身行了一礼。小婴儿骨碌碌的盯着老头瞧,嗯,好像,貌似在哪见过嘛。
“这娃娃有灵气,取名了没有?”余三叔又问,指了指小婴儿。
“取了,是族长和大太爷定的,单名粮。”余老爹把小婴儿递给他,自己也跟着站在旁边。
“余粮?!”余三叔好像有点嫌弃似的皱了皱眉,勉强到,“还行。你婶还说要叫余枣,枣即招,可招弟。呵呵呵,妇道人家。”
余老爹只听着,并没答话。
小婴儿这时终于想到了:喔,这不就是以前金先生笔下的东邪模样嘛?!嘿嘿嘿嘿,想着,就伸了小手抓了抓那灰白的胡子:哼哼,叫你看不起女娃娃。
“哎哟哟,了不得了不得了,树子的娃娃会打人呢。”余三叔轻喊。
“嘿嘿嘿嘿。”小婴儿见那夸张的痛苦样,突然觉得这三叔公怪好玩的。
“心肝啊,快松手,阿父去拿白白喽,跟阿父去拿白白。”余老爹好言哄劝。
小婴儿一听,‘白白’,呀,俺的小元宝呢?上哪去了?忙撒了手,扑腾进余老爹的怀里,抱着老爹的脖子要找杏花去,进门前可都是杏花抱着的呀,赶紧去问问她有没有瞧见,别晚了叫别人给捡了。
余老爹本来只想抱过小心肝的,没想到又被她‘啊呀啊呀’的指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