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着急的压根就没注意到小婴儿的新游戏,进了一旁的耳室,靠着碳盘暗骂余老爹的龟速。
“我妹妹呢?我要带妹妹回京呢。”徐惠被陈进拉着,一只手抓着桌腿,不肯走。
里长夫人在一旁好言相劝:唉,丢人啊,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陈进拉着徐惠的小手,着急的说:“你非礼了妹妹,妹妹肯定到家里和你母亲告状去了,你还在这里拖?等下妹妹的阿父回来,要拉你去沉塘的呢。快走,快走。”
徐惠一听妹妹到姑母家去了,也不抓着桌腿了,反而拉着陈进跑:“快走快走,看沉塘去。”
众人一阵无语:可怜的孩子,还以为‘沉塘’是风景名胜吗?唉。
等余老爹风尘仆仆的回到家的时候,小婴儿已经睡熟了。
“老爷,我们要不要搬家啊?这要是叫好人家知道了,我们姐儿的名声。。。。。。”李氏着急的直转圈。
余老爹坐在床沿,看张着小嘴,呼呼大睡的小婴儿,越看越可爱。听了李氏这话:“搬什?搬哪啊?管它做什,以后俺们是招女婿的,管这些干什?!你有这空闲在这里溜达,姐儿的新衣服呢,做了几套了?”
果然,知妻莫若夫。李氏被这一打岔,也松了口气,招了杏花到绣房去查看新衣去了。
小婴儿一觉醒来,拿姜氏的奶水漱了漱口,又恢复到跟余老爹打闹玩乐的小日子当中。
这几日,小婴儿总觉得小嘴里好像有股刺痛,嘴里总是有源源不绝的口水被分泌出来,可说又说不出话来。明明知道自己要表达的是‘阿父阿母’,可到了嘴边,就只剩‘啊呜啊哞’了。可这种无言的痛苦又不想自己一个人承担,只好用哭闹来叫大家都分享分享。
姜氏最近头痛的很,姐儿开始长牙了,时不时的发点小烧,咬着自己的□磨牙,真是精神并肉体的痛苦啊。
小碗儿也烦恼了,平日姐儿最乖巧听话的,现在压根就不听自己讲话,看到自己就哭,谁抱都哭,除了老爷稍微例外那么一下下。
于是,众人摸清了规律,余老爹出门的次数也骤减。实在不得已的应酬,也会带着小宝贝一起去。长牙的痛苦就这样伴随着外出透风的快乐一起并行着。
这日,李氏高效的拿了三套小衣服进来,放在床上,朝余老爹拍拍手,准备给小婴儿试装。
小婴儿一瞧,哇,都是红色的呢:红红的兔毛帽,红红的羊毛袄,红红的小棉裤,红红的兔毛鞋,还有个红红的小荷包呢。口水‘唰’的一下,一条直线。
余老爹一看,不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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