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啊。俺外家请的先生就是不一样,把俺家阿进和小叔子都教的这般能文能武的,不知道俺婆婆的阿父是哪请来的,好想去见见那好老头啊,可惜婆婆说等成了亲才能去请安呢,唉。
“好听不?”陈晶又手往前一撑,半趴到三人中间,看看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的变脸着的小粮儿,又看看扭着脑袋看草籽的余粒,问。
“不好听。什史啊经啊的,都不好听。”小粮儿很霸气的拍了一下蹿到自己肩头的小兔子,也不管‘兔子急了能跳墙’,把它放回到竹篮里,拍了拍手,“俺们又不学经,又不学史的,你当老大还是俺当老大啊?”
陈晶嘟了嘟嘴,扁了声音:“粮姐姐当。”
“就是,阿三是俺的手下,他们叫‘保庄队’,俺们就要把名起的比他的大气,霸气。”小粮儿半跪了一只腿做支点,扭了扭屁股,起身,叉着小腰,喊,“你们说,是不是?”
“是。”陈晶和余粒也不敢耽搁,忙起身应命。
不远外的地头,余老爹正带着休沐的陈进在菜地里翻土,指信着菜籽。忽的听到喊声,忙直起身看过去,只见三人好像吃了鸡血似的举着小手喊:“是”,“是”,“对”的。
余老爹摇了摇头,好笑的看着中间的那团红身影:“俺家这宝贝,不知道又鼓捣了什玩意了,唉,真是操心的命啊。”
陈进不说话,擦了擦额际微微的汗渍,笑。
“你阿父有说什没有?”余老爹继续弯下腰,用手摔打着还有些僵硬的土块。
“阿父说可能会有人来查探消息,叫我多玩玩,不用总是去学堂,阿公去和谢先生说过了。”陈进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又平展了:不能去学堂,好在还有外公请的先生。
“这么严峻啊。”余老爹停了一下,想想自家老哥才五品,还是在地方知州的,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