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一路上绮罗都给他灌输了不少,可最终还是被他给搅和得一团糟,那年过四十成熟稳重的材料商被他的一句话给气得拂袖而去。
他却振振有词地道,“我这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的确惊人,把她原本的计划都给惊飞了。
回去的路上,她气得是一声不吭,一点也不想搭理他。
这个材料商不了了之,她要再从那些备选里头挑出这样一个相对低廉的价格来,无异于难于登天。
“别气了,大不了我帮你解决。”
瞧她一直这样,他心里也不禁有了几分悔意。
他刚才也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手脚放干净点。”
谁叫那个老头那么殷情地给他的女人沏茶倒水,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这样的老头,慕少臣是最为蔑视的,奈何某人事先交代过,他一忍再忍,可忍不住也没办法。
老头看着好说话,其实句句言下之意都在刁难他的女人,偏偏这一向精明不肯吃亏的女人这次被忽悠得团团转。
当然,事后,他才知道她是在装糊涂,其实她心里比明镜还来得清澈。
谁叫她这一点事先没有交代呢?
绮罗忿忿扭头过来瞪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里满是欲要喷出来的怒火,此时她就跟一条喷火龙没两样。
“慕少臣,我知道你有本事,什么事到了你手中,总是能够轻而易举解决,也不过是你一句话一个电话而已。”
她是真的气急了,才其不择言地说他。
慕少臣也不由黑下脸来,她这话,分明是在嘲讽自己以权势压人。
权势这玩意,是很多清高的人瞧不起,可谁也不能否认它是个好东西,是一条解决事情的快速捷径。
“是,我俗,你高尚行了不?”
他妈的,这死女人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老头子跟自己闹,自己还委曲求全赔罪。
她倒是好,还不领情,把自己的面子当草纸擦屁股。
他说完,扭头离开,没想到她更厉害,连一声呼唤都不喊,由着他就这样气冲冲地离去。
当晚,两个人各守阵地,都占据了床的一角,分得很开,三八界线也没他们这般泾渭分明。
这一场冷战,足足持续了一星期,也没有缓和的迹象。
倒是慕少臣先反思起来了,可是他拉不下这个脸去哄她,一直等着她先来找自己说话。
她性子更倔,耐力也更足,这一场持久战,他都快坚持不下去了,若不是撑着一口气,他早就低声下去去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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