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一片蓝『色』海面,天空阴霾,莽云四聚。江振宇就象远远的一片帆,时隐时现,最终成为忧伤的点点点。
金中良无处可去,小曼给他安排的事就是随处溜达。金中良坐到车里。车载音箱里放着略带忧伤的外文歌曲。先想一会股东大会,一筹莫展。觉得无趣。转念即想姬小丹,她是一汪沉静的月光,照得出自己的美,又令人无法推却地想去与她接近。可是,当接近她的时候,仿佛又看到自己的不足,望而却步。
金中良嘴角勾起莫名的笑容。
“中良哥,你真会找地方躲清静。”一侧的车窗,手指敲击声打断金中良的美梦。多美的一个故事,他站在山腰,薰衣草开满了山冈,花香低飞,蜂蝶若舞。天蓝云白,暖风习习。一袭婚纱的女子提着裙子向他跑来,跑来……
申小曼拉开车门一歪屁股,坐上副驾,“哇噻,宝马车不错,很舒服。中良哥看上去很有钱呀,从现在开始,我申小曼开始向往富人生活,不再安贫乐道了。”小曼舒服地靠在软皮垫子上。
“那我恭喜你了,我不是富人。这车是江振宇的,我不过是暂用。富人的生命,就得金钱铺路,对吧?我好象听你外公给你指了条明道。”金中良忍住笑,用眼角的余光提防着小曼的动静。
小曼向左右寻了半天,没什么可拿之物袭击人的,倒问了一句,“怎么你这车上没有板砖吗?”
“什么个意思?”金中良不适应小曼跳跃的思维,讷讷地问。
“我要代表月亮杀死你呀。”小曼放肆地将两条修长的腿架到挡风玻璃前,“中良哥,别那么紧张。我会请求月亮饶恕你。我外公指那条道呢,我不是没想过,做窑姐跟讨饭有什么区别。我外公没见过世面,思路太狭窄。以我这资质,嫁一个有钱的大boss,一夜暴富。爱情是我爱,金钱亦是我所爱。呵呵,两者为何不可兼得?”
小曼扯长颈子,咯咯地笑得不成样子。她心里打起如意算盘:金中良,我申小曼看上的人,不用神钵,我这五指定能把你收了。
照着这个路数想下去,申小曼更加得意洋洋。张开小爪子,来回活动着。
“什么逻辑?嗯,你可真是胸怀大志。”金中良听得头晕。
小曼瞥一眼金中良,“笑,笑吧。我权且当作你对我的高度敬仰。”
小曼粲然笑起,唇红齿白。她笑得样子不邪恶,干净得象秋天的阳光。
金中良得机多看一眼古灵精怪的女子,她面目之清秀、颈项之嫩白、颤动的胸部,也是一个可以被赋广泛遐想的女子。
好象在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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