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库里燃着长明灯,四壁镶嵌了大理石雕花,房梁也是去年刚修葺雕绘过的,为了防火,鲜少见到木质材料,但是隔了三层大铁门,依旧等不住冬寒,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立刻甩出一串鼻涕。
小梅飞快地跑过来掏出手帕给我擦脸。
一行人在放置玉器的那厢转悠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我扯扯小孩,问他,“你说的那树枝。树根为银,树干为金,枝头上结着白玉的果实,也就是玉果金枝,大概算作金器……这里的玉器都是纯玉,镶嵌金银的应该都放置在挨着古董花瓶的那厢,咱们去那边看看?”
“大人,不是树枝,是玉枝。”小孩气得牙痒痒。
“都一样嘛。”
我恬着脸,拉小孩过去,“子瑜,小梅,你们这边再转转,我没事,有皇子在呢。”
甩掉那两人,我扯着小兔崽子绕进北厢。
“你跟我说实话。”
一进北厢,我就关上大门,把小兔崽子堵在墙角,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低头凝视那双黑玉般的眸子,压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那碗燕窝里的确放了鸩毒,你也确实喝下去了。”
“大人怎么又提这事儿……比起这件事儿,库作倒更想问问昨晚儿的事儿。”
一提昨晚儿,我老脸一红,顿时恼羞成怒,“你别跟老子转移话题,老子以前行走江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唐门的朋友也有认识的,邪功也好正法也罢,就算能练得人百毒不侵,也抵不住直接喝下一碗的鸩毒!”
小孩别过脸,调皮道,“大人说过,大唐和我国文化有差异,大人说的,我全都听不明白。”
“你还跟我装蒜。”
我眯起眸子,怒视他一阵,瞧他唇红齿白,星眼里尽是顽固,小模样儿生的倒是越发标致,方才又一直跟我重提昨夜那事儿,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个特别阴损的法子。
“嘿嘿……”
我淫笑,“你不说?那可别怪老子缺德了。”
说罢不待他反应,我就松开他的一只肩膀,一路下滑,精准熟练地捏住他下面那块。
“啊!唔唔……”
小兔崽子惊叫,被我另一只手瞬间堵在嘴里。
我倾下身子,将他牢牢压在墙上,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开始套玩起来,小孩儿眼睛顿时湿润,难耐地摇头,拼命想甩开我。
“别动。你不是想知道昨晚儿的事儿么?大人我这就教你。”
小兔崽子睫羽微颤,在我掌心下逸出一阵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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