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东西,也便掌握了控制他们的武器,这确实胜过了一味浪费时间想办法与小人纠缠作对。以后欧阳松要想在盐场做下去,还真不得不忌惮你几分。你丈夫虽然会帮他,但是却不太可能帮着他对付你,你拿稳了这一点,做起事来也自然有你的把握。”
七七微微一笑。
赵四爷问:“这么说,除开这件事,你不想用别的办法再收拾一下欧阳松?”
七七道:“暂时不想,我若现在立刻做出些事来,岂不是告诉他我已经知晓他暗地里打的那些坏心眼算盘?”但她接着又说:“不过……欧阳松不光指着中转煤炭赚钱,他还试图做鸦片和桐油生意,桐油也就罢了,这鸦片……”她嘴角扬起,轻轻一笑,“四哥,我知道有些袍哥兄弟似乎很爱这一口东西,过段时间他们若是感兴趣,您不妨替欧阳松通告一声,雁滩有现成的买卖可以做,价廉物美,包他们满意。”
老夏听了,笑着接口道:“等生意做的差不多,我们再悄悄送个信给官府,让官府再跟这欧阳老板做一笔价廉物美的生意。”
说到这里,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七七笑了一会儿,黛眉轻敛,眸光深沉,面容上渐渐浮起几丝轻柔的倦意与忧伤。
“妹子,”赵四爷看着她,“你还是硬不下心肠,对不对?”
七七摇头道:“欧阳家与我之间,本来就有着过节。当年罗伯伯被雷霁的人枪杀,虽说有我一部分原因在,但若没有欧阳松从中通风报信挑拨,我不信他就躲不过这一劫。后来……后来又发生那些事情,如今他们还在想办法作怪,我若一味容忍下去,既对不住死去的人,也对不住我自己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自问没有做、也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他自作孽不可活,我有什么心肠硬不下来?只是……”七七幽幽叹了口气:“我本不是整颗心放在对付欧阳家身上,另一部分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意,照说收拾欧阳家,让我爹爹出手就行了,只是他只要一插手,我丈夫那边,难免又牵涉到我们两家的宿怨,我夹在中间实在难处。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好担心,就是我的身子不比以前,过段时间后,只怕连家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