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他眼睛看着前方,却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话给压了回去。
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对她笑了笑,有一些自嘲,有一些凄楚,但更多的是让她安稳的温暖,他说:“我知道你给我好好坐稳了。”
十天后,欧阳松的雁滩接连接到几个小盐号的通知,说今后自己的燃料及杂货都不经由他的运盐号来运送了,至于原因,这些盐号都没说的太清楚。清河的盐场虽大,人情关系网却甚小,欧阳松略一打听就知道有人买断了这些盐号所用的煤炭来源,连同几家杂货商的桐油、丝麻、茶叶等货物,也都被这人给买了下来。
这个人,就是七七。
静渊在欧阳松知道之前便知晓了此事,七七原以为会为此和他发生一次争吵,结果没有,出乎她的意料的是,静渊连问都没有问。
他通常很晚才回晗园,七七有好几次做好了准备跟他好好谈一谈关于雁滩的事,却总是话刚一开口就被他打断:“七七,不谈生意,你跟我,我们不谈这些。”
“可我想跟你说……”七七道。
静渊揉揉额头,神色极是疲倦,将她揽到怀里,把她的头按向自己肩膀:“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用跟我说太多。”
她知道他夹在其中难处,之所以要跟他说,只是想解释清楚,自己这么做有一大部分也是为自己盐灶的生意,不过欧阳松假如愿意跟她和平共处,她不一定不愿意将煤炭交由雁滩中转,借由这层关系,可以掣肘欧阳松免得他生乱,其中根由,并非欧阳松看到的那样是纯属恶意。她只是想解释清楚这一点,自己做的不算不清不白,静渊没有必要为此在背后为欧阳家添补些什么。
其实她并不知道,一切静渊都清楚。
包括之前她让赵四爷和老夏在雁滩给欧阳松栽赃,在他知道她买断了荣昌那边的煤矿之后,他就意识到欧阳松此前被盐务局抓去调查,必是与她有关。
当时戚大年看到静渊的脸色,极是担心,先是拍拍大腿叹道:“我说之前为什么在盐场查半天查不出是谁干的,原来本来就不是盐场的人,这种事情,只有袍哥干得出来,更何况是那么厉害的一个袍哥,虽说退出江湖那么多年,这赵四爷好歹也算是个人物啊。”
后来见静渊神色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