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就这么自言自语地说着,能将心事放开也不错。
平日说话尖锐的她这会忽然有些无奈。
“爸,有一个问题我想了很长时间,你说我们家上辈子是不是欠了韩家的了?以前你跟我说过,爷爷和曾经和韩继宏是朋友,爷爷走了之后两家关系又淡了下来,后来……后来,韩继宏又介绍你和妈妈相识。我曾经在韩继宏家的相片册里看到过她和一大帮子人在一起拍的照片……”
风和刚才一样地吹过,卓凉秋的脸颊却比刚才要冷得多。
“我出生了,妈妈去世了,随后你在宏大的职位便升高了。而我呢,和韩睿成了对头……”
太多的事情,这样梳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了。
“爸,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跟韩睿……结婚了,我没敢跟妈说,她知道一定会很生气。”长叹一声,她说,“我……”
墓地几乎没有人,一眼望去满是孤独的墓碑。她黑色的背影从远处看去显得寂寥,及膝的靴子躲在长长的黑色大衣下,双手塞在大衣口袋里,站姿笔挺僵硬。
落寞的一幅景色。
她抽出手,拍了拍有些僵硬的脸,扭身准备走的时候发现不远处有一人正向她走来。
看着来人肃穆的神情,她反而想笑。似乎有些不尊敬,于是硬是忍住了。
来人是韩老爷子。
他走路稳健,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看不出一丁点六十岁老人的模样。
韩继宏只是一个人来的。他拿着一束白菊花,越过卓凉秋把花放在墓前。卓凉秋这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来了什么都没带。
韩继宏对着卓父的墓碑鞠躬。
卓凉秋静静看他忙完这些。
第二章 一枕黄粱 四
他的目光犀利,不管看什么东西,眼睛都像老鹰。他的眼睛周围有深深的皱纹,仿佛是他内心弯弯绕绕的象征。
卓凉秋曾听人说,心思太过复杂的人注定不会活得很快乐,而这样的人,要么和自己一样心思复杂头脑灵活的人生活一起,要么寻一个心思简单没有太多想法的人做伴侣。韩继宏属于后者。
“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呢?”她挑了一个不怎么好的开场。
韩继宏犀利的眼睛盯着卓凉秋,问:“七年前你答应过我不会再和我们韩家有任何瓜葛。”
这样的开始已经注定这会是一个很不愉快的交谈。
带着一点讽刺,卓凉秋问:“您老这是算准了我要看望我父亲,所以也专程赶来?”
韩继宏对卓凉秋的讥讽无动于衷,而是重复刚才的你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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