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向叶慧出击,女人的心总是柔软一些。说不定她会心软放冯远一马。
不过李夫人显然打错了算盘,也小看了叶慧。
见李夫人问到自己,叶慧放下手里的勺子。笑着回道:“阿姨,我同意志恒的决定。有些事能做,有些事,做了就要付出代价。且不说作为高端人才冯远应该懂得的法律制度,就是他掳去我那几天让我的家人跟着心惊胆战的焦虑忧心,今天这所有的罪过,就都该是他理所应当承受的。如果只是我个人。我或许会同意放他一马,但是牵扯上志恒还有我的家人。不好意思,他也踩到了我的底线!”温和软糯的声音,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味道。
李夫人一时竟是无话可对。沉默片刻,李夫人有些冷然地道:“你们这是要赶尽杀绝么?”
“赶尽杀绝?”李志恒冷哼一声,“阿姨这个帽子有点大,让我们怎么戴得下去?”
李夫人似乎也觉得那句话太情绪,深吸口气,眼里带了些祈求,“冯远是我唯一的侄儿。他父亲已经毁了,而他还有美好的未来,我不能看着他也这么毁了!志恒,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饶了他。”
“叶子也是唯一的妻子,是我最珍重的人。冲着这一点,我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可是叶慧终究没事!”李阿姨突然喊出声来,激动的神色,眼里的痛惜尽显。
“如果叶子真有个什么事,你以为还能有您和冯老爷子四处奔走说情的时间么?”李志恒冷下脸。
李夫人神情一僵,身体突然就颓软下去。向后靠在椅子里,带了疲惫的神色。
“阿姨,与其在我们这里找门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倒不如去找找有用的关系,想着怎么让冯远在接下来的审查中尽量减轻责罚。”
“哪里有人会出手!墙倒众人推,还有谁指得上?”李阿姨冷笑,带着凄凉。她没有说的是,家里的老父为了这冯家唯一的孙子没少奔走。一辈子没求人没向人低头的老人,这段日子硬是放下了身段,去找以前的学生,提拔过的下属,能想到,用得上用不上的关系全都扒拉了个遍,可是结果呢?李阿姨的手紧紧攥起来。
李志恒抿了抿唇,那又如何?想说明什么?冯博生这些在仕途上算得上是一帆风顺,总该有那么一两个至交好友,即便是他出事为求自保不敢出面怕惹上一身腥,可是冯远呢?为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