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像你这样挂在嘴边。你一定要记得,报仇不是你的责任。我要你同我发誓,你乐申这一辈子只做振兴乐家之事,不能去想报仇。”乐歌口气渐重。
“我不!”乐申极为抗拒。
“就当姐姐求你。”乐歌泪光一闪,竟有数滴眼泪落在乐申手上,氤氲开来。
“求你了,申儿。”乐歌神色哀痛,紧紧地拽着乐申。
“我答应……”
“你发誓!”
乐申的身体微微颤抖,双目含泪,大吼一声:“我乐申发誓:我这辈子只做振兴乐家之事,我绝不报仇,绝不!”
他的声音响遏行云,竟似吞噬了所有的松涛鸟兽之音,顿时风息山空,余音经久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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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中流对策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补星期五晚上的,明天我继续休息
星期一来!
雍水水道宽阔,清波滔滔。此时正值黄昏渐染,暮色四合。渡口停泊着一条雍州富户的大船,遥遥可见甲板上凉棚状的船亭中有长案木几,隐隐约约。
皇帝负手在后,正在船尾观景,王舟则温酒沏茶,一阵好忙。
少歇,韦璧风尘仆仆驭马而来,待他甩了手中缰绳,系好马匹。白子安已在船口迎候,拱手笑道:“你来了,等你多时了。”
“请。”韦璧笑着拍了拍白子安的肩膀,做了个请势。
“臣参见皇上。”皇帝听到声响,缓缓踱来,韦璧赶忙行礼。
“来,坐。朕同宏远都急不可待的想听听,你怎么诳了周知同那只老狐狸。”皇帝抬手示意韦璧、白子安入座。
韦璧坐下后,将绮雯如何暗查银库,夜探绣坊,还将白毛如何软硬兼施,安排那青衣绣娘将那荷包放入紫衣绣娘的怀中,又故意挑起事端的事一一说了。
皇帝听罢微微点头,白子安却提出疑问:“周知同这只老狐狸,将御贡数量点算得一丝不漏,你哪来的荷包,竟能充作御绣?”
“御绣乃越蚕吐丝,织法又是不传之秘,这天时地利人和……寻常的荷包当然不能充作御绣……那荷包是我娘的。”韦璧说罢,从怀中揣出那个麒麟荷包;郑重地握在手上:“当年端贤太后所赐的贡缎,我娘缝制成荷包,常年带在身上。这其中还有簪坠一对,京城广耀阁所制,是我娘心爱之物。我娘殁后,我常年带在身边,以作想念。没想到这次竟能派上用场。”韦璧说来,眉宇之间有几分淡淡的落寞。
“原来如此,怪不得越州一帮大小官员皆慌了手脚。”白子安笑道。
“周知同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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