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下脸,深深地呼吸着,尝试平稳下情绪。真丢脸呢,竟然在他面前失态,有什么好哭的呢,明明是带着游戏的心态的,明明玩的那么快乐……。
被揽进一个怀抱,耳边一声声的‘对不起’更催化了她的泪腺,半边脸颊贴于他胸前,带点委屈的小女人,越发不能自控地小声哽咽。
古牧阳涩着心头,她的泪意流淌而过,划出丝丝灼痛的痕迹。这次以后,怕她真的就此绝了心,而他对她,已不想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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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乱地过着每一天,她干劲十足地应对,难得有个休息日不是被伍茴霸着就被悦悦带出去玩。自己在某个周日,红着眼回家时刚好被聚在她家的两人看到,虽然自己什么也没说,但她们应该猜到一点吧,因为自那以后,古牧阳便没再出现了。所以这两人总以自己的方式来开解她,不管她接受与否。
有时就连吴蓬莱也参一脚,偶而,还加上个赵荣国,赵荣国因为家里逼得紧,快要到了绑架她回家的地步,以安抚他的父母,好暂时还他清静,他说,回国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呵呵,看来真的被逼到频临崩溃的边缘了。
最好玩的是,当大家知道她与赵荣国是相亲认识的时候,都说这么的一对,竟然也得相亲,看来这世道再也少见那种偶遇的缘分了,都是人为因素给力呀。
悦悦意有所指地说她最能捂住事了,同住一处的她竟然都没收到一点风声。
而伍茴说这个消息治愈她了,因为她也开始面临那样的窘境,家里似乎非得要在这一两年内把她给嫁出去不可,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已开始动作频频了。说这话时,她的眼神有意无意飘向吴蓬莱,然后黯然撤回,又装无所谓地说道,或许,这样定下来未必是件坏事,毕竟相亲时彼此都了解过背景,若能动心,这种恋爱也谈得比较安全平稳吧。
于是,赵荣国总调戏伍茴,“要不,咱俩凑一对?过了眼前被逼婚这一关,然后再一同行驶拖字诀?”
伍茴总是回他一个白痴眼神,“拜托,若双方都见了家长,还能脱得开身?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保准两家的父母会马上约出来见面,谈筹备婚礼的细节,不是我说的,现在的老人家,对于子女的婚事,那效率,真不是盖的。”
秦念一的身边,就这么热热闹闹地围着一帮人,所以,她根本没时间难过,也不再难过了。而且,心绪被那次的眼泪洗涤过后,清清明明若一溪清水,再没有混浊的感情来滋扰她。果然,她不是玩游戏的料,一如手机里面的小游戏,她玩起来总是轻易地game over。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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