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们都担心我,好日不生病,一病就下不了床,所以这些天都守着我。”古牧悦说得有点气弱,但她的气弱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来自心病。
“还好,你还知道回家,不然一个人在我那里若晕倒了什么的,想想就让人后怕。”
“本来只是个小感冒,后来见了他,有点受刺激,结果晚上喝了点酒,感冒马上就严重起来了。”说起那人,隐忍多天的水气,在好友面前毫不掩饰地漫延开来,含在眼里有点欲坠不坠的满溢。
稀有地见到她难过,秦念一慌了手脚,她认识的悦悦,从未如此纤弱过,心知她说的是谁,人终于回来了?难道又出了什么变故?
“悦悦,若真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但听我一句,别太为难自己。”
坐在床沿的她,倾身拥住了悦悦,安抚地轻拍她的背,无意中,见她颈侧几处浅色的痕迹,刹时心惊。
“悦悦,他欺负你了?”他竟然敢……,她这次看错人了?
靠在秦念一的肩膀上,悦悦摇了摇头,泪珠因晃动而急坠,一串串的,“没有,是我,我巴着他,结果把他给惹恼了。”
那天,她到他的住处,只想着做做清洁什么的,结果一到了地方,窗户灯火透亮,她雀跃地跑了上去,忘乎所以地旋开门就闯了进门,却被眼前一幕痛窒心扉。
两用的布艺沙发被放平,陈明过裸着上身,整个人欺压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那个女人衣衫凌乱,上衣半敞开,露出丰满的身段,身下的裙子也已被推缩至腰间,两条纤白修长的腿勾缠在男人腰间,场面很艳情。见来了人,女人一把推开他,站起来大方地当着她面整了整身上的衣物,用手梳理有点乱了的披肩长发,然后若无其事地经她身边走出屋子,临了只说了句,“扫兴。”
不知道怎么形容当时自己的心情,等待了些时日,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她有点无法接受,想退出屋子,脚下却生了根般抬不动,愣愣地看着那个男人,任由他带着冷冽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最后见他嘴角勾抹不屑,“你把我的床伴吓走了,怎么,想代替她?”见她不吭声,他一步一步走近,“你也看到了,我喜欢身材有起伏的,而你……不合我胃口。”见她仍没反应,也不逃走,那男人靠近她身前,突然将她抵在门扉上,“试试也无妨,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段,我还真没碰到过呢。”
强夺了她的唇,从开始时的粗暴到后来的轻舔,最后他的吻一路下滑至她的颈窝,身下突然硬抵着她的他的反应,让她害怕的忍不住哽咽出声,突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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