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枕头,人是面对着他了,但那濡湿的眼角却吓到他了,“你,是太激动了还是太感动了?”
“古牧阳,我是喜欢你的,可是我不敢嫁你,你太可怕了…呜!”她真的难过死了,那三个字,快将她的七魂六魄给搅碎了,因为那么地让人心动,却又横亘着那么一件事在中间,让她怎敢相信他是真心的。
古牧阳一愣,他可怕?不会是指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动作让她害怕了吧?这…这又不能怪他,每次想着要对她温柔点的,可是她却有那么煽情的声线和表情,每次都把他勾得欲罢不能……。
“我、我下次真的会温柔点的,保证,不再那么乱来了,行不?”割地赔款了这下,他扼腕道。
这次轮到秦念一愣住了,他在说什么呀?停下呜咽,伸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文件袋拿过,抖着手递给他,然后神情黯然地等着他拆开看。
狐疑地打开,抽出几页,从开始时随便的略过到后面认真细看,从一脸的不可置信到乌云密布,心下慢慢凝着的怒气越来越盛,最后,手一扬,纸张四散,暴涨的愤怒让他跳下床,急急拿起挂在椅子上的自己的衣物,边胡乱地套上边狠声道,“你一直不信任我,不信我却陪着我玩,你到底想做什么?嗯?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
光骂人还不解恨,只套了一只裤管的脚恶狠狠地踹了一下椅子,椅子不支倒地,哐啷巨响,而他也因这一脚踢得过于用力,身体没保持好平衡,整个人因此倒在地上,与椅子同眠,但他很快地从地上爬起,一脸的凶神恶煞没因那一跤而减,反而更怒不可竭。
床上的女人骇得不敢动作,只呆呆地看他发泄,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他了?
古牧阳边扣着腰带边圆睁着眼瞪她,愤怒积聚在急剧起伏的胸口,堵得他发窒。见那张还自以为无辜的脸泪意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