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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相信,哥哥会下这么重的手,兄妹一场,知道他不是个狠辣的人。
“若不做呢?”木然的声音,已不带任何情绪。
见他转过脸,又再看向窗外,古牧悦心底再次痛缩,如果可以,她多想……。
“容易引发心力衰竭。”艰难地说出口,古牧悦红着眼暗自轻叹,那个总是一脸笑意的小姑娘,声音像黄莺般清脆好听的可人儿,带有先天性心脏病,陈明过还在少教所里头时,她就已做过一次手术,所幸,当时手术成功。怀着兄长付与她的恩情,她长成一个开朗爱笑的小女人。
但前些日子,暖暖的某些症状又再出现,怕再次连累哥哥,她选择不吭声并一个人去到陌生的城市重新来过,只得她一个亲人的陈明过哪里放得下心,便寻了过去,想把人给找回来。结果却遇上了一些难以摆脱的旧面孔,经常逼他依帮傍派,为着身边的人着想,他并没有顺了那些人的心,只是从此,他亦不敢再靠近妹妹及其他人,怕亲人受牵连。
这些,是暖暖说的,因哥哥被打的事,她身心受累,导致旧病复发,再无法照顾哥哥,身上钱也不多,怕哥哥得不到及时医治而落下残缺,慌乱中想到了她的悦悦姐,便瞒着哥哥发了短信。
等古牧悦赶过去,已无法苦撑的小姑娘见了她,激动一阵,话说了一半便倒下了。
“陈明过,情况没那么悲观,刚刚医生也说过,只要暖暖养好身体再动手术,成功率还是可以提高的。”出声的是吴蓬莱,他径直走了过去,在陈明过的对面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经常到星夜喝酒,与他结下的情谊虽然浅淡,却也是朋友一个,所以,这些天来,他都有陪同古牧悦一起探视。
陈明过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正装,“这里有医生,有事就别过来。”
“伍茴的婚礼今天举行,我和悦悦都有到场帮忙,刚好医生打了电话通知出暖暖的报告出来了,你是知道的,以悦悦的急性子,哪会等到明天才过来。”
古牧悦倚在墙边,看那两人交谈。她不能像吴蓬莱那般走过去轻言安慰,那会让他抓狂,一如他醒来后见到她的第一眼,吊着的药水瓶,甚至是床边所有能触及的东西都被他用来当作驱赶她的凶器,一地狼藉中,见她仍不离开,还想要下床来亲自驱赶,见他如些激动,她不得不告诉他暖暖晕倒的事。
那之后,人是安静了下来了,却没有主动跟她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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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打女人会上瘾的。”秦念一边说边帮他绑领带结
“那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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