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说,只能自己承担,而此时父亲在承受着巨大压力时,还想着她一个人在香港,她更恨自己。也许她根本从来就不该给小光机会,让父母在王家难堪。其实家里最心高气傲的是老爹自己,一辈子不求人的老爹,为自己打电话去袁家,乐乐泪流满面。
“没事没事,我反正无所事事,正好来陪你。”袁少真没想到乐乐会哭,只能把她揽入怀中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这种时候就能看出袁少是身经百战的人了,动作如行云流水,一点不带迟疑的。一般人看到女人哭,那还不得吓得手足无措。
袁少没问乐乐为什么明明被雷劈了反而分得更快了,直接从爱人成了弟弟、亲家。对袁少来说,分了才是重要的,其它的都不重要。于是之后的几天,袁少成了开心果,并且当着所有人面对乐乐展开了所谓香港人的追求方式,一早送花到写字楼,到中午来接她去吃饭。下午还送下午茶到写字楼请她的同事们吃,高调追求,把乐乐还吓着了,瞪着他问他想干嘛。
“这么明显,还用问?”袁少指着办公室里的鲜花一脸惊诧。
“您是百折不挠呢,还是同情失恋的我,给我心灵的安慰?”乐乐那天哭完了,心情好多了,对袁少也没那么抗拒了。但抗拒不代表她能接受这位这么明目张胆的入侵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空间。
“百折不挠这事能不说吗?我上次追得不得其法,所以失败,但失败是成功之母,我相信我一定不会失败一百次吧?再说,您要拒绝我一百次,还得想一百个理由,我都替您累得慌。那个,咱们能相互同情一下吗?我不也单着呢吗?您才耍单,我都单了两年了,谁更该同情谁?”袁少露出一个很萌的笑脸。
袁少这口老北京话让乐乐真是哭笑不得,贫是老北京小市民的一种对生活状态的自嘲语言。袁少是绝少像斯扬那么爱贫的,但不代表他不会,他们从小也是在北京上学,三教九流的也不是没交往,不会贫,有时连话都跟人说不上。但他很少跟乐乐他们说话时这么说话。
乐乐虽然跟袁少说普通话,但口音里还是带着很重的粤语腔,她从中学起就上广州跟广州本地孩子一起读书了,与小七不同,她基本上说粤语最好,普通话说得都不算很好。所以袁少跟她用老北京话来犯贫,有点欺侮她听不懂的意思了。
也因为这样,乐乐和袁少打打闹闹的度过了最尴尬的那几天,乐乐总算是接受袁少真的要重新追求她的事实了。但那只是接受事实,却不代表她能接受袁少。她的感情还没丰富到一边失落了,另一边去接受新的感情。
她和袁少还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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