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在身了。”
张镖师的这一句话,惊得纪薇差一点站起来,有孕?
见纪薇的脸色惨白,张镖师也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大致也就这些了。你们一家到了洛南便下车离开了。”
洛南?欧公子?纪薇脑中浮现那晚的梦魇,还有那只极为普通的银钗,到底,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夫人?”见纪薇发愣的模样,张镖师轻声的唤着她。
纪薇摇摇头,大口的喝着茶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激动的心情稍稍平复,这几日,接踵而来的事情,让她有些混乱了。
“四年前的冬日?”纪薇淡淡的回忆着,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记得极为清楚,因为,你出现的那日,是禁严之后的第一天。”
“禁严?”
“是的,皇都这几十年来,第一次禁严!”张镖师回忆着那几日,皇都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不敢出门,甚至,进出城门都会严加盘问
可是,他说的这一切,只让纪薇的思绪更为混乱了。
在回宫的时候,途经一医馆,纪薇有些驻足,最后,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半个时辰之后,她昏昏然从医馆出来,整个人感觉轻飘飘的,是的,这一切的讯息。来得太突然了,因为,医馆的老大夫说:“据老朽几十年的行医经验,夫人应是几年前难产,导致气血不畅,所以迟迟不能再育。”
居然,居然她曾经生育过,那么,张镖师的话中,说她当年曾有孕,便不假,而自己久居深宫,张镖师定也不知道她的身份,那么,也没有必要骗她才是。
李慕然曾说过,四年半之前,她嫁与他,半年之后,她就开始生病,这一病便是近两年,可依张镖师的话,那么,四年之前,她在宫外,并且与一位欧公子以夫妻名义在一起,甚至,还怀有身孕?既然有孕,孩子是谁的?孩子既又生下,那么,孩子又在哪儿?而那位欧公子,现在何处?从前,纪薇对李慕然所说的话向来是深信不疑的,可是,现在,究竟他的话中,有几分是真的?
傍晚,纪薇着沉芍去请谢太医,他诊完脉之后微躬着身子:“娘娘的身子,一切尚好。”
纪薇收回手臂,思绪有些混乱,可是,声音却是极淡然的:“谢太医,依本宫的脉向,从前可曾生育过?”
谢大医一惊,头不曾抬起:“娘娘从未生育过,何出此言。”
纪薇淡淡一笑:“本宫只是说笑的。因午睡时曾做过一个梦,所以随口说说。”可她知道,这样问来,让旁人知晓了,可不得了的,不过,因为太多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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