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接過—
「好。」他低聲說。
在櫻花樹下,在漫天的花雨中,他放下手中的花。
墓碑上的一件白袍告訴他—那人,已經來過。
那人……總會帶著~花道的白袍……在他祭日的這天,輕柔卻慎重地披在白色大理石雕成的墓碑上。
他無法控制自己地探手,輕輕地撫摸那已略微泛黃的白袍……柔軟的布料卻如同粗礪般,每摸一下~就刮過他心中那碩果僅存的柔軟之地……即使血液早在前幾年便已流乾~但噬骨的疼痛,即使過了十年~卻未曾稍減……
「花道……」他啟唇,無聲地喚著那似埋藏得極深,卻又每每在午夜夢迴之際繚繞腦海的名。
櫻花樹擺動著枝葉,彷彿在回應著他的叫喚……而,灰濛濛的天,又開始下起了綿綿的春雨~
淅瀝的雨聲,彷彿低吟著……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
lt;lt;全文完g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