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敬气坏了,心里是暗自得意的。
“记得带伞,”郝敬看着她貌似懵着了的样子露着几分娇憨,想到顾冼尘在家的温馨,为他洗衣做饭的贤惠,心中更生出些不舍:“你走了,你放心你爸爸。”
“他,可不是你能比的,我回家看他,他正开心地跟朋友在外面钓鱼呐!”顾冼尘叠着衣服,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
郝敬听了,看顾冼尘垂着眼的样子知道她又别扭了,而他却从内心对岳父的认可度更高了:嗯,临危不乱,有大将风范。
想起自己的爸爸曾经因为工作变动伤心失落了一年,又不敢找领导,又不敢不服从,天天回家沉着脸什么也不管,自怨自艾的,惹得母亲生气,没办法,只好到处求人……
郝敬感到自己终于找到一个榜样。
他由衷的赞叹:“爸爸这样提得起放得下,真是像个男人。”说完想到自己的初衷:“可是也许他心里难受,我觉得你还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不管他。”
经历了今天的事,原本心情就不好的顾冼尘听郝敬说完话,眼睛睁圆了,脸色越发不郁起来:“我算什么,不要说我管不了那么多,就是管得了,在你们男人的眼里,女人不就是活该围着你们转的吗?女人说的话只不就是一阵风。我在父亲那里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吗?”
郝敬蓦地意识到自己闯入了顾冼尘的禁区,暗自懊恼,
声音戛然而止,顾冼尘看到郝敬表情微变,停住话:算了,她不想吵。
郝敬的一番话让顾冼尘想起了相片的事,她找到上班用的背包,翻开找到信,折身走进卫生间。
一直盯着她的郝敬看见她手里拿着信,心里咯噔一下:这年月,谁还会写信?
他脑中蹦出机场送顾冼安那一天,回来的路上遇到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呢?好像叫方,宁森吧?”
虽然记性好,可他还是重温了一下那天的情景后确定。
“不会是那个人的信吧!偷偷摸摸要到卫生间看。”
顾冼尘走进卫生间撕开信,里面果然又是一张照片:一个婴孩胖乎乎地笑着,一旁写着“美美百天”。看得见婴孩腋下还有一双女人的手。
演侦探片吧!顾冼尘觉得好笑,心里生出厌倦。她把相片丢在盥洗盆上,看着镜子里冷清的脸。
……
“你是君玫的女儿吧?”
“嗯,真像!”
“你和君玫长得真的很像,我以为……”
……
脑海中母亲去世时那个卫生间,那个女人,图像一个个凸现出来。从来没有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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