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总之她是不怎么参加郝敬朋友的聚会的,当然郝敬也是不参加她的朋友的聚会的。所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朋友很多。
原来他们两个都没有走进对方的生活,特别是她,对郝敬很少用过心思,只是按本分——妻子的本分来做事。顾冼尘有些内疚。言语上就少了些原本的冷淡。
“你好,郝敬常说起你。”她的脸微微一红。
“哦——”吴联何许人,三教九流的人接触不少,惯会察言观色,他对顾冼尘说:“你看,我这不是被砸了摊子吗。敬哥让我来找你。”
顾冼尘微微皱眉:没听见郝敬说啊。她疑惑地看着吴联。
吴联这些天和郝敬也失去了联系,他看顾冼尘的表情对她心中的想法猜出个*不离十。于是择一些关键的,可以说明问题的,又不至于*郝敬和他的事讲了一二。
原来郝敬承受了这样多的压力。顾冼尘无言地看着吴联,从吴联的话中知道她和郝敬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郝敬这样滴水不漏的人是不会轻易让别人知道他们面对的事。
她默默地打量着吴联,这一次是谨慎的、揣度的。
吴联递给她一副牌——吉普赛人的塔罗牌。
“郝敬让我对你说‘他还是那副牌’,让你等他回来。”吴联是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的,但是郝敬让他这样说。
有一种暖流是可以融化坚冰的,顾冼尘盯着塔罗牌,“我就要这个命!”郝敬坚定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那些不经意的,以为勉强的日子原来也是有这样多的温馨,自己是不是忽视了什么……
这样的细节比什么都可靠,这一定是郝敬全心信任的人。
她同吴联一起上楼,吴联吃着顾冼尘煮的美味面条打量顾冼尘的小屋,并不是十分井井有条但温暖整洁,一些散落的书籍和杂物显得很有居家的味道,怪不得敬哥死心塌地,美味和温暖谁能抗拒。
吃罢饭,吴联说了郝敬的意思,当然他换了一种说法,他说:“事务所倒闭了,敬哥让我在你这儿混一混。”
顾冼尘知道他在说笑自嘲,不予理会,两个人说好明天在公司见面再说公司的事。
吴联已经订好了酒店,说好后就告辞了。
一副塔罗牌,在顾冼尘心里掀起的不仅仅是和她和郝敬之间的情感,还让她想起了父亲和母亲。
顾国庆对安玉洁越来越纠结的情感她也感觉到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父亲一样偏执地抱着心中虚无缥缈的情感和想法固执的忽视身边的温暖。
她懂得父亲,他现在是走出来害怕,怕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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