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下时间。
去克拉格尔的路上,莫寂借口停了好几次车,比如“我尿急,要去上厕所”,比如“我嘴没味儿,去买包烟哈”,比如“诶哟,早上喝多了果汁,我又要上厕所了”。
在车子又一次停下后,鱼沫斜了莫寂一眼,“这次是为了啥啊?”
“呃……”
其实他还没想好借口来着……
鱼沫抬眼淡淡扫了眼莫寂:“你可以说你要去买‘月月舒’,我不介意的。”
“月月舒?那是啥?风湿膏药?”
“卫生巾。”
“……”
莫寂在鱼沫慢慢变冷的目光下,一脚踩上油门,车子飚了出去。磨叽大叔在心里给许暮远画了个十字架——阿远啊,我尽力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许菟带着刚从费典那里收刮来的格林纳达朗姆酒,一把推开了某间总统套房的大门,款款走了进去。
许暮远听到声音抬眼看了一下,发现是许菟后又继续面无表情的喝酒。桌子上堆满了空酒瓶,桌腿边还躺着几只。
许菟一屁股坐到许暮远旁边,左腿架在右腿上,红色贴身旗袍往上滑了一些些,露出来的腿部线条优美,肤色雪白。
“老大,喝那些不带劲。看,这是我刚从费典那刮来的。”许菟把手中的酒举到许暮远眼前。
其实许暮远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脑子有些钝钝的,眼睛看东西有些模糊,手伸了几次,才抓住许菟递过来的酒。
许菟看着旁边拔掉塞子就往嘴里倒酒的男人,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她看得出来,老大已经有九分醉了,酒差这最后一饮了。
酒瓶里的酒越来越少,喝完最后一滴,酒瓶掉倒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声响。随即,许菟感觉倒左边肩膀一沉。红唇弯起,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恩,差不多了。
2分钟后,许菟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重一轻的脚步声。
许菟站起身,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醉酒中的男人紧闭着眼睛,因为身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而感到不适,眉头微微皱起,左手往许菟的腰上一撑,似乎想把打扰到他睡眠的人推下去。
鱼沫推开那扇金灿灿的实木大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穿红色旗袍的美艳女人姿势暧昧的跨坐在许暮远的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嘴里低低的喊着:“许爷……许爷……”声音很是荡漾。而许暮远则是左手扶着女人的腰,头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一脸“享受”。
鱼沫僵立在门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空气呼吸不进来,右手死死地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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