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觉得你比较好玩。”
末了还嫌刺激的不够,那边的女生刻意嗲着嗓子加了一句:“人家现在只要你。”
莫寂握着手机的手一抖,随即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冷冷的哼声,心里霎时一片哀凉——完了,阿远那小子铁定吃醋了。不禁开口求饶:“鱼沫小祖宗,别玩了,你家男人吃醋了……找我到底啥事啊?”
“唔,阿远说请你吃饭。”
莫寂啧啧称奇,才一晚上的时间,连称谓都变了,也不知道昨儿晚上发生了啥历史性的转折事件。不过他自诩是个厚道人,绝对不会调戏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娃子:“那你家阿远……要请我去哪里吃啊?”他只是在某个称谓后停顿了一下,纯歇气,无调戏。
电话那边的鱼沫小姑娘红了脸,她这种临时修炼的戏谑,到底比不得莫寂那种浑然天成的厚脸皮。她决定以后一定要跟没时间小姐多学习学习,小女子报仇什么的,十年未晚啊。
咬着唇,刚想开口,手机就被从客厅走过来的男人抢劫了。
莫寂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小姑娘再出声,刚想说句“想调戏大爷我,你还是嫩了点。”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冰冷男声:“20分钟后到我家。”这句话一说完,那边就掐了电话,动作果断利索。莫寂抱着个手机翻白眼——这死小子,醋劲不小啊。
啊不对,他该知道,我开车的话,到他那顶多十分钟……“阿远啊,阿远,多出来的那十分钟,你想干点啥啊?”莫寂嘿嘿笑着,脸上好像写着“我懂,我森森的懂!”
再说那边许暮远挂断电话,一个人走到阳台上,抱臂站着,脸部的线条有点冷,显然是被鱼沫刚才的那句“人家现在只想要你”给刺激了。
鱼沫看着阳台上男人有点气闷的背影,走过去,缓缓环住男人的腰,脸颊在他宽厚的背上蹭了蹭。
“阿远,不要生气好不好?”
被女孩柔软的双臂环着,背部能感觉到女孩脸颊的温度,耳朵里听到她柔软的声音。那声“阿远”叫得他瞬时没了脾气。在这个世界上,会这么喊他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莫寂,另一个就是身后的女孩了。虽然是同一种称呼,但听入耳里的感受,却差若云泥(磨叽大叔表示心灵很受伤——阿远,你这小子,不带这么重色轻友的啊!)。
许暮远转过身,将鱼沫抱起,直视着她的眼睛,心里已没了脾气,嘴上却仍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好。”
鱼沫呐呐的开口:“我刚才是跟他开玩笑的。”
“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男人的表情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