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
等回到小院时,已经是夜深,唐初九还没有睡,正在练字,她垂首的样子实在太美,一灯如豆,将她的剪影拓在墙上,纤细恰到好处。
唐初九见着古清辰回来,抬头问到:“这两个字你能给我写大点么?还有……”有些不好意思到:“它们怎么读音,是什么意思?”
古清辰低头一看,只见是“鹣鲽”二字,依着唐初九的要求,拿笔把二字写得大大的,又告之读法后,再解释意思:“比喻恩爱的夫妻,鹣鲽情深。”
看着难写的二字,没想到有这么美好的意喻,只是……唐初九幽幽叹了口气,自古男子皆薄幸,喜新厌旧,鹣鲽情深能得多久?三年?五年?十年?女人青春就那么些年,红颜老去时,只怕是‘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低着头,闷闷的一笔一画的临摹着二字,直到写熟了,记住了,才放下笔。
古清辰早就已经躺到了床上,而且习惯性的留出了大半张床来。都说人是习惯性的动物,果真如此,不过短短半月,古清辰就习惯了床上有人。
唐初九的睡相,谈不上好。流口水,磨牙,说梦话,更是在三更半夜时,一个翻身,一只大腿压到了古清辰的腰上。
古清辰身子一僵,睁开眼来,伸出大手把那只作乱的腿挪开。然后再也睡不着了,只是再也睡不着了,气恼的瞪着好梦正浓的罪魁祸首,小小的脸,还没自己半个巴掌大,下巴尖尖,整个人瘦得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一样。叹息一声,江边辛苦浣纱十年,终是守到了宋兰君富贵,只可惜所遇非良人,最终落得如此凄凉。
正文 036 眉目传情
唐初九醒来时,古清辰已经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而且此后连续三天,再也没见着他的人,也不知道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因为分神,手上的音弹错了,唐初九叹了口气,干脆停了下来,看着满树艳放的杏花伤神,开得真好,好到让人想毁了的地步,从亭中起身,还真爬上了树,血红着眼,把满树的花一枝一枝全部折下,然后带着几分恨意的,往地上丢去。
就有那么一枝,刚好落到了隔壁:“姑娘,谢谢赠花。”
唐初九在杏花满天飞舞中低头,见着了一墙之隔的男人,一身白衣胜雪三分,天姿无双,即使坐在轮椅上,也无损他的绝代风华,手中拿了枝花,正含笑相看:“在下南长安,姑娘如何称呼?”
看着南长安手中的那抹红,唐初九不答反问:“你喜欢杏花?”
南长安摘下一朵开得正好的花儿,放到嘴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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