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国宴就要举行了。这次的国宴可是很重要的啊,丰国国主与王子,秦国王子,据说神秘的灵族也有准继承族长要来呢。哎呀,公主,你听没听到我说话啊?”素梨将我手中的锦布抽走,随便一甩放到流理台上 。
“嗯,素梨,我知晓了,总的来说就是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嘛。”我轻笑着打断了素梨,我知道的,那些嬷嬷每天也都要来教我几次的。
“不是啊,公主,我刚刚说你最好做个准备,作为东道主,国主很可能让公主表演才艺的。”
我愣了愣,半晌后知后觉的点头:“哦,我知道了。”
“哎呀,公主,你最近怎么魂不守舍的啊!”素梨一跺脚,我看着这情形好似要杀了我一般才能解恨。
为何会魂不守舍呢?我恨恨的想,那是因为我的脖子上还留有缺了半个口的牙印!
第五十六章
凌笑这个姐姐,很让我看不清楚,因为她从来没有与我提过她的娘亲胡姬,那个正被关押在地牢里面的前任国母。
丰之扬关了泱泱的时候,我去过地牢,那个牢房,我只知道去过一次便不会想再去第二次的。阴暗的地牢,透漏着潮湿,墙上已经剥【炫】落了很多,地上是【书】坑坑洼洼,外带着那些【网】被定了罪的人高声哭喊,整个地牢好似笼罩着一种被各种灵魂牵扯着的不归路,它也正如它的名字一样,建在地下能够囚禁一切的牢房,真的不是简单的画地为牢。
胡姬是个背景很强大的人,当阿爹终于将她拿些所有爪牙党羽拔掉的时候,她没有去见过她唯一的女儿凌笑,凌笑也没有去看过她最亲得娘亲胡姬,这是素梨对我说的。于是我诧异的很,我不知道凌笑与胡姬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或者是什么程度的,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未相见,而凌笑也从未在我们面前表现出来什么对桑桑不满或者为了娘亲报不平或者对阿爹愤恨等等任何情绪。
所以我很是看不清楚她,她时而像个孩子一样与我争抢着喂池塘里面的小金鱼,时而像个被宠坏了的公主对着奴才行驶各项她拥有的权利,时而像个大人一样对着我久久不言语,半晌与我谈些好似师傅一样的哲理。
但是,我知道倘若我的桑桑被除了国母的名,我们所有亲戚大臣全部被发配边疆之类的,我肯定是不能坐以待毙,或者有时间到别人这里扯东扯西,比如现在。
我看着凌笑脖子上已经淡了很多的痕迹,基本已经看不出了,而我脖子上的牙印也基本消失了。我一直以为就是因为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我才问的墨宇,才引发墨宇咬我的事件的,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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