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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普通的修仙之人,怎么会有如此的耐力心情陪伴一个未长大还心受创伤的丫头?
我首先想到的便是阿爹,也只有阿爹才会派出这样一个会让我撤除戒备心的身份的人,试图安插在我身边保护我。然后便是桑桑,桑桑对我的保护我从小便知晓的很清楚的很,她宁可自己受到伤害也不愿我受到一丝的伤害。但,如若是他们,怎么会在这两年没有传出我仍然好好的活着的消息,或是,桑桑怎么还会得了眼疾。
师傅与阿木不同,阿木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是不可能少的,只要我认真的请求开口,他就会站在我这边会帮我隐瞒,但是师傅却是没有理由替我向阿爹或者桑桑隐瞒的。
那么,我着实不知道还会有谁知道我活着,并且让师傅这样一个满嘴都是禅理的人来解开我的心结,对我进行从内向外的教导。外公总不可能易容来装作师傅骗我玩吧?我狐疑的看了看师傅,如果外公本身也是个没有头发的人,又每天开口闭口佛曰,当是件多么不可想象又诡异的事情。
师傅见到我的眼神,有些心虚,我明显的看到师傅的眼皮跳了一跳,然后向后退了退,一颗本就蔫了的小草被师傅给踩到了,枯黄的小草蔫蔫得低了头。我摇了摇头,这个猜测最开始就被我给否决了的。
那么瑞暄?那么天仙夫人?当然都不是。
“好了阿蓝,你再是摇头也想不出什么头绪的罢,为师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抬起头,看着师傅一副正经的不得了的表情,默然的点了点头,真是不知道他认为我绝不会有头绪的自信从何而来。忽的就感觉脖颈处一震痛,闭上眼睛之前看到师傅一副得逞得意的表情一闪而过,我真是遇人不淑啊。
失去知觉真是一件很凄惨的事情,尤其是当失去知觉再是清醒之时,只感觉脸上有种冷热交加的感觉,更是一件凄惨的事情。
我只感觉一阵冷水泼到了脸上,一阵凉外加一阵呛,悠悠转醒,睁眼便是师傅一张又大又圆的脸腾空在我的面前,狡黠的眉目,很是可恨,让我一瞬间幻想着地狱的阎王之类一系列很是让人作呕。因为我最讨厌被人扛着截走,曾经便被人截了去几次,当然唯一的好处是每次被人截了去都是墨宇找到我。
我眨了眨眼睛,能反应过来是被师傅甩到绿草地上的。浑身散发着一种支离破碎的疼痛,我晃了晃脖子,能听到吱嘎吱嘎的响声,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师傅,而后开口:
“我饿了,师傅。”
“啊?”
“师傅,你的脸很像大饼,我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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