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本性,但后来证实他才是真正的恶人,所谓是“恶人不露相吧”!),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以为我真傻啊!”为了维护其大哥地位我只好每次都活生生把盘旋在舌头尖的“难道不是吗”咽回肚子里。
其次就是大学也有好多考试,而且也需要准备,这真是让应试教育烤的外焦里嫩的我所不能淡然接受的。也怪我学的专业——日语,注定要重复持续十几年的悲剧,每天继续背着各种“骂斯”,继续分着形容词的“那”和“一”(请原谅我用鄙人浅薄的汉语水平来标音,实在是不想写那些背烂的平假片假了!)。我们的专业老师偏又个个认真负责,每节必考单词句子语法。同在一个院的英语系鹏霄却已凭借一年的经验可以飘然成仙了,起码不惧他们老师的日常小考,因为他已经深谙大学杀手锏,即“抄道”。即使是院里“四大名捕”也难奈他何。因此日后我在其培养下也茁壮成长起来,成为院里“抄”界新星。
最后就是众多凡夫俗子最不能忍受的——帅哥美女总是太少,帅的必然要找美的,没搭上帅的的美的必然要找多金的,因此我们这些掉人堆里扒拉不出的野孩子们就只能自由配对了。
总之以上各种原因形成了我与自己兄弟向夫妻发展的客观环境——天时,正是闲出痱子的大一大二空白期,并且军训结束的早,虽然之后的课不少但总比高中闲的多,于是找各种借口共处的时间就被一点点或明或暗的挤出来了;地利,同一学校同一院,寝室楼相隔50米,就算不经意也会在食堂自习室图书馆甚至是澡堂门口遇到;人和,都是耐不住寂寞的男男女女,就不客气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楼台先得月。于是还没来得及考虑他的身高长相学习成绩未来前程家庭背景,我就被他看似实诚的外表蒙骗了那颗还算纯洁的心。
终于在一天一起拿着拧拧歪歪的浴筐的两人一起默契的从澡堂子里出来邂逅在门外并且我很快受邀到那家米线大搓一顿,之后一段对于我来说的旷世奇缘就要来开害羞的帷幕了。
“你说梁山伯与祝英台感人不?”他边剔牙边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我。我也懒得纠正他把“人”念成“银”的乡音了。
“啊?你说他们啊,当然感人了。”我比他更漫不经心,因为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涂那些遮住脸上痘痘的化妆品,有些打绺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哪有心思和他在中国古代童话故事上磨牙?
“最神奇的是他们原来是兄弟啊,最后竟然演绎出那么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他有些黑红的脸竟然显现出浓浓的花痴之意。令我不禁在夏末还未见寒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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