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就是无意识的看书看电影坐在阳台晒太阳,傍晚看完新闻联播积极入世后胡乱找个狐朋狗友天南地北的在电话里瞎侃一通。刚开始朋友们都小心翼翼措辞严谨的跟我说着话,生怕触动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自我了断在这个人烟罕至的出租间内——本来就没给社会做出啥贡献,到头来还要给警察叔叔们添麻烦,那就是我的道德缺失了。但是后来看我依然咋咋呼呼的不像受过挫的样,便开始放心和我调笑起来。只有我知道,现在自己脸上绽开的每一道笑纹,都牵扯着内心一根疼痛的神经。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蜗居的久了,才慢慢受了自己后知后觉的苦。后来偶然听到那首《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便想到这段日子自己的伤风。忍受着巨大的人生落差却不敢对任何人说,自己吸着鼻涕忍着咳嗽躲在内心逼仄的角落里,每一次回想那时的自己都险些泪流满面
一直以为自己真的足够大度,放了鹏霄,放了小军,也放了自己。现在看来,静默时的我也会突然恨起这些人来,哪怕当初在他们面前作坚强状安慰他们的人是我,祝福他们的人也是我,信誓旦旦告诉他们我会过得很好的还是我,但是现在,我才发现竟因为那么多并非我造成的过错,反而将报应都施加到了我身上,因此才会落得孤家寡人,形影相吊的下场。面对这一切,我只有苦笑的份。毕竟大话都已经说了出去,千万次跟别人强调了自己的高姿态,如今更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随便找个人诉苦,让人家耻笑。于是一切怨恨也好悔过也罢,都在死水一般的单身无业生活中被发酵成恶毒的硫酸,时不时洒在心上“呲啦呲啦”冒着白烟。
好在这样任我胡思乱想的日子很快随着童翼口中的那位女神的出现被幸运的打破了,否则过段时间我就该考虑是服毒还是自缢,抑或割腕抹脖,哪个能让自己可以准确快速的摆脱最近这两年笼罩我头顶的那团阴魂不散的霉云。
童翼走后我们曾在QQ上谈起过这个女强人。此女姓林名云(一听这姓我对她就产生了莫名的好感,看来 自'霸*气*书*库'己被过去荼毒不浅啊),与童翼在三年前相识于一个富女俱乐部中——当时林云的出场无疑立刻成功的吸引了所有这些有钱没处花变着法的烧钱的腐败女们。据说她进场后举止优雅言谈风趣,很快就和在座的三十几位富婆富姐们打成一片,被人们问起是做什么工作的时,她答做化妆品和保健美容食品,牌子已经很大,而且纯植物合成,也因此价格很贵,受众群体都是上层人士。因为她本身皮肤细嫩光滑,自称三十五岁看起来绝对秒杀童翼这个俱乐部年龄最小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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