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头把我砸得晕头转向,然后拖着脚步不稳的我去了“梅城一周商务游”的最后一站——凤鸾吧。
凤鸾吧,乃非男性生物聚集借酒消愁取乐之处也。刚落基于梅城时不过是两百平的小店面,因为主要消费群体是女性或自认为具备女性心理或特征的伪娘们,因此很快便被独属于女人的寂寞妩媚盈室不绝。又因江湖盛传此吧的女主人热爱同性,并为曾经的爱人之一断指一根,其纯真爱情可歌可泣,让人闻之生怜,因此也使这里变成很多女同性恋们的天堂,因为在这里没人会用异样的眼光观赏她们拥抱接吻。很快凤鸾吧名气越来越大,尤其其对同性恋的宽广接纳的胸怀被政府知道后怕误导大众有意抑制其影响,但又认为女流之辈不成大器,加上女老板的善用人脉,便放任其发展扩建,竟也无意中带动了这个小城的GDP——就连林红这样的外地人来了都指名道姓的要去那里膜拜,可见一斑。
熟门熟路的带她进了凤鸾吧有意建成的幽深走廊,廊里光线昏暗,道路曲折,墙壁上挂的都是后现代艺术家的摄影作品,在光影的交错下照片上黑白黄褐搅在一起,两片墙汇成一条散发忧郁气息的暗色江流,裹着你无论带进来的是喜是悲的心,让它从悲喜中超脱,归于平静,心甘情愿融入这个酒吧的淡然氛围之中,不带一丝矫揉造作。每次童翼来我们都要来这里坐坐,因为这没有其他酒吧的喧哗吵闹,没有酒精浓郁的令人眩晕的味道,没有坦胸露乳为了寂寞而放荡的人。来了这里就要怀着一颗纯粹的心,不要认为这很不可思议,只要进来一次,仅仅一次,你心底就会为这里腾出一席之地,会定时想念它。我一直相信如果有一天一个有志于建立新的教派的人来此振臂一挥,会有很多这的老主顾奋不顾身砸了佛像撕了耶稣图,热血沸腾随他而去。这就是凤鸾吧的可以蛊惑人心的独特魅力。
走在长长的走廊里时,照样被这的气场所再次“洗脑”。自从小军离开后,我无论多无助悲哀,都没有踏足这里。不知为什么,竟然在那段时间害怕这里的那种淡然而神圣的气氛,怕一到这里我就忘了过去痛苦纠结的是什么,自己又会重新开始——别了鹏霄时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饮酒至醉,窝在酒吧沙发上昏睡一夜,好在这里是24小时营业,我得以完整的在过去的痛苦中涅盘重生。当然,这件事谁都不知道,包括童翼。现在鹏霄似乎更像一个譬如翻书时用口水蘸手指或者起床时先伸个懒腰一样的习惯——怀念是习惯,惦记是习惯,难以完全从记忆中磨灭是习惯,寂寞时想起是习惯,无助时能给自己增加勇气也是习惯。于是如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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