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一样威风凛凛,连家门都不用人看了。
白小羊想了想,道:“我有一个办法。”
“快说,是什么?”
白小羊看大家的关切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耳朵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喜爱,顿时心中有一种自豪感,耳朵可是她儿子呢。
“很简单,我带着耳朵去上班啊,然后你们就去队里说,耳朵参与了研究中心的一个项目,不能分身,所以去不了你们那边执行任务了。”
大家都皱眉深思,分析着其中的可能性。
白小羊继续解释道:“你们想,虽然基地是军队把持了权力,基本上可以说,军队在基地可以横着来,但是你们任务小队还不算是军队的一部分,只是其一个分支而已,你们任务小队多耳朵一个不多,可是少他一个不少,但是研究中心就不一样,所有的研究任务都是有指定的对象和数量的,而且这个不能更改,稍微有些变动就可能影响到研究的结果,所以,我觉得可行性很大。”
宇若有些担心道:“如果那个小队长不是那么好糊弄怎么办?”
白小羊道:“咱们不是还有昆明嘛,让昆明给开个证明就好了。”
看到白小羊眉飞色舞的样子,昆山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是不是他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洁辰的表情如雨后新晴,道:“小羊你真聪明”
白小羊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其实是不久之前,昆明随口说了一句,耳朵是很好的宠物变异的例子,可以进行研究,白小羊才想到了这个办法。要不是因为耳朵是白小羊最亲密的朋友,白小羊也没办法以这么快的速度就想出了这好的主意。
正在白小羊得意洋洋地时候,不知道晚上等着她的是一次拷问。
农场里,罗索将白小羊狠狠地摁在床上,掠夺式的吻了许久,等到罗索松开的时候,白小羊已经气喘吁吁了,嘴唇红肿,以前白小羊不信接吻嘴巴能肿,现在是不得不信了。
罗索不放开白小羊,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咬牙切齿道:“你邀请他在咱们家吃晚饭?还每天坐他的车回家?”
白小羊微微一愣,才知道,这个闷骚男吃醋了。
白小羊得意一笑,道:“是啊,人家夫子团聚不易,正好让大叔高兴高兴嘛。”
诶诶,就是不解释清楚,急死你。
罗索手掐的更紧了,道:“可是我不高兴了”
白小羊心里偷乐,嘴巴上却是道:“你难道担心他白吃咱们家的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