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问题,我呼叫了外面的梁子辰。
看到我红肿的眼,他没说什么,只是动作温柔地抱起我,搂着他的脖子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扭过头再次强忍了泪意。
可是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突然明白,哭无非只会让身边的人陪着你一起伤心和烦恼罢了。
将我安顿回床上躺好,梁子辰难得地轻声对我说:“睡吧,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不要瞎想了。”
“我没有瞎想。”话一出口我难免觉得悲哀,看!我佘小侈就是这样的人,从来不肯当面承认自己的错误。
“没有瞎想?”梁子辰俯□指了指我红肿的双眼,“这还不是?”
赤果果的证据,赤果果的眼神。
“那不是。”我扭过头,鼻头又开始发酸。
“佘姗姗,你还真是一块朽木!”
“你才是朽木,你全家都是!”
门被拉上,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扭头望着天花板又开始瞪眼。
曾经看流星花园,花泽类对杉菜说:如果想哭的时候,可以倒立,那样眼泪便不会流出来。
可是我想说,就算倒立,眼泪还是会从眼角流出。
因为眼泪太多太汹涌,眼眶承受不住……
×××××××
晚上失眠了,等第二天醒过来已是中午,雪姨说梁子辰已经去公司上班。
而自那晚后我没再见过他,雪姨每天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无聊了我会和她说说话聊聊天,全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陈蓉和周欢携伴来看过我一次,他们似乎已经坦诚布公,四目相对溢满甜蜜。
终于在床上躺了一星期后,脚踝的伤好得差不多。
“佘姗姗,你自由了。”杜航给我拆掉脚上的纱布再仔细检查确定无碍后开始收拾药箱。
“杜医生,谢谢你。”小心翼翼地在地板上走了几步,没有任何不适,心里有点兴奋,我又不太确定地原地蹦跳了几下。
“嗨……佘姗姗你也别太得意,最近就不要剧烈运动了。”杜航回头瞪我一眼,表情添了些严肃。
“嗯,知道。”我一屁股坐上床沿,慢慢晃荡起双腿,看杜航还是那副表情,不由回瞪回去,“伟大的杜医生还有什么嘱咐?”
“没了,我说的话可一定要放在心上。”杜航不再板着脸,冲我笑笑,提起他的医药箱出去了。
等他走远,我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美美地洗了个澡。
待到身心舒适,我才开始想后面的路该如何走。
一个星期里,我没问关于那晚的事,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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