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提议,所以这钱应该你出。
初恋对于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都是难以忘怀的,捷克那句“这里不是中国,男人没有养女人的义务”如回音般在我的脑海里无穷无尽的回荡,又如魔音般在我的脑海里洗刷着每一根神经。我要去中国,嫁个有钱人,那首魔音大概就是这样唱的。
北京的夜晚,温哥华的凌晨,国人在镜头前笑得如花似锦,主持人的台词中夹杂着微微颤音,百花齐放般的烟花前仆后继的腾空而起,欢歌乐舞被花枝招展的演员们尽情演绎。为了这一天,国人做出了多少辛勤准备,然而倘若刚刚从老外嘴里冒出的不是beijing,而是其他什么城市,准备就绪的欢庆就将永远也等不到上级的一声命下了。
老爸在电脑屏幕前全神贯注的投入于欢庆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垂头丧气。约定好的一起熬夜看网络电视转播,而我却完全没有心情,而老爸却津津乐道。“爸,中国什么样呀?”我托着下巴,对眼前的转播视若无睹,思绪早已腾云驾雾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们出来那时候,穷。现在可不一样喽。”
“那现在什么样啊?”
“你看,88年的时候我们想举办奥运的愿望被棒子抢走了,20年后我们的愿望就要达成了。”
我稚嫩的小脸上皱起眉头,老爸没读过多少书,不敢奢求他有条有理的,口若悬河的跟我侃侃而谈,我只能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找出支离破碎的线索拼凑而成我寻求的答案。老爸这句话的意思大概就是08年的中国将要超越韩国,渐渐脱离发展中国家的行列,就是旭日东升人财继进的意思。人与财都继进,我还犯愁找不到一个有财的男人?
“爸,举办奥运会那么大的开销,为什么所有国家都挣着抢着花这笔钱呀?”
老爸的眼睛终于从有磁力的电脑屏幕上挣扎到我身上,“傻孩子,办奥运是赚钱的事,所有工作人员都是义工,就投些钱在建设上,最后在门票上也都能赚回来。你知道奥运会的门票有多贵吗?那可不是一般老百姓去得起的地方。”
“Everyoneisavolunteer;soeveryonecanbeavolunteer?(所有人都是义工,那任何人都能当义工了?)”我一时兴奋,就触犯了家规。从小在加拿大长大的我家里名门规定,对中国人就得讲中文,以免我变成外黄内白的香蕉人,家长的意愿是让我像芒果一样黄得彻底。
老爸竖起眉毛,虎视眈眈的看着我,“你说什么?”我脑袋一沉,虚心接受着24小时内刮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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