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迫不及待的相拥到了一块,不再分离,真想用熨斗把它们烫平。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随便说说的,难不成你还真的杀过人。”
潘岳的脸色白里透红。我明白了,全明白了,看来这件事并非子虚乌有。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潘岳的性格是有些古怪,但他绝不是心狠手辣的杀人犯,不是,不是,他不是!!!我正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呐喊着“不是”时,潘岳开始了他的故事:“两年前……”
“我不要听,不要听!!”我捂着耳朵活活像个三岁的孩子般试图逃避着铁一般的事实。
潘岳一脸惆怅地看着我,他那张表情复杂的脸如同是在讲述一段情节复杂的故事。“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我以为这件事已经清理得很干净了。”
耳朵是个奇怪的器官,跟眼睛鼻子嘴不同的是,它属于你却不被你支配。当我不想看,我可以闭上双眼;当我不想嗅,我可以屏住呼吸;当我不想讲,我可以闭上嘴;但当我不想听,我无法听不到,无论我怎样努力地堵住耳朵,也无法彻底的过滤掉那些声音,因此我讨厌耳朵,一对跟心一样无法被控制的器官。
“这两年来我一直坚持去看望她……她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潘岳不听话地继续讲述着他的故事。
听到这,我的双手缓缓地滑落到了身体两侧,我无法再逃避下去了。“她是你最爱的人?她背叛了你所以你把她给杀了?”故事情节应该是这样发展的没错。
潘岳屏住了呼吸,本来已经分离的毛毛虫又重新相拥在一起,估计是被我击中了要害。他的眉头越陷越深,我都担心他会提早长出皱纹来。盯着我看了良久,他终于开口说:“我很纳闷,你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智慧呀!”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测过智商,当时就连地球是方是圆这种众多希腊哲学家都没搞明白的复杂问题都答了上来,可想而知我的脑袋里装了多少智慧。
潘岳苦笑一声后说:“你不去当作家真屈才了。两年前,我有一天酒后驾车撞到了一个女孩子,后来得知她叫小梅。”
“天呀!!你把她给撞死了???!!!”我暴跳如雷道。
潘岳倒吸一口气说:“没死,却如同死了一般。”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小梅是来城里打工的乡下妹,被我撞伤后就丧失了劳动能力,之后带着几代人都花不完的赔偿金消声灭迹了。”
“天呀,那,那为什么有人说你是杀人犯呢?!?!?!”
“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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