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后门了吗?”潘岳一本正经的问。
潘岳的歪理邪说怎么听起来还挺有说服力的?我倔强的摇了摇头。于是潘岳改变了战略,由歪理邪说转为打击刺激:“~!@#%^&*”
“说什么鸟语呢?听不懂!”我抱怨道。
“小姐,你以为你会说人语很了不起吗?还不是一样听不懂鸟语!”
“我干嘛要听懂鸟语!”
“因为你生活在鸟语花香的深圳。”
“……”
我觉得走后门总比被包养强,于是勉强接受潘岳的提议到他爸爸的公司担当英文翻译,这虽然不和我口味,但我已变得饥不择食。两天后,我就一身工装的坐在了舒适的办公室里。迄今为止,我仍未见过潘爸真容。虽然潘岳总以他爸忙为借口,但我心知肚明,我与潘岳的组合属于木门对竹门,欲得到家长的赞同还需跋山涉水,翻山越岭。
不知是我的身份遭到了嫉妒,还是我的语言能力遭到了鄙视,还是潘父对我的态度遭到了效仿,公司里的人通通对我敬而远之,唯有一个不怕死的愿意跟我搭建起友谊的桥梁。他是公司里的项目经理,叫李哲仁,也是从加拿大游回来的海龟,待人热情友善,平日对我百般关爱,我们之间的关系全公司上下人尽皆知。
正是通过潘父的爱将李哲仁,我终于目睹了冰山真面目。菲菲跟潘爸的年龄相差二十岁,也许全世界的人都会胸有成竹的认为菲菲是爱上了潘爸的钱,当然了,这也是我起初的想法,但是见到潘爸其人后,我彻底改变了看法。他是位魅力十足的中年男子,跟其他那些挺着啤酒肚,一脸沧桑的糟老头子截然不同。他英俊潇洒,高大威猛,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在他身上可以看到许多潘岳的遗传基因。他不爱笑,写着一脸的威严,他不爱说话,写着一脸的智慧,我差点就爱上了他。
我后来跟潘岳开玩笑说:“难怪你不让我见你爸,闹半天是怕我爱上他。”
跟潘妈有着天壤之别,潘爸对我的态度冷得如同火星上的温度,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基因倒是遗传给了潘岳,记得初识时,潘岳对我的态度,跟潘爸现在的比不分上下。不过既然成功的融化掉一座冰山,我相信自己有足够的火气去融化另一座更高更大更冷的冰山。然而事实证明,是我过于天真无暇幼稚可笑了,这次我的遭遇追随了泰坦尼克号的足迹,撞入冰山后自生自灭了。
第十章 鸳鸯相抱何时了 (六)
我这艘泰坦尼克二号沉船的遭遇是由那条项链引发的。某天,潘爸第一次踏进我与潘岳的家门,我本以为是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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