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一样简单,搞不好俩人话不投机再把对方给杀了,所以趁着彼此还处于爱情的巅峰时期,死是最完美的结局。这并非悲剧,因为他们的爱情流芳百世了,比两个人都活着闹离婚美好多了。所以换个角度想,我跟潘岳分手也未尝不是个美好的结局。
咪咪又开始骂我了,骂我世故骂我悲观骂我现实骂到词穷也无休无止。
我始终都没有哭,终于体会到李哲仁所谓的心死了的感觉,他的心死了,所以拥有再多的女人也无法花心,我的心死了,所以拥有再多的伤痛也无法伤心。没了心,如何花心?没了心,如何伤心?
后来我又在北京偶遇到了袁士武,那次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他,他见我微笑着跟他打招呼就松了口气,说还以为我恨死他了呢。我问他婚姻生活是否跟想像中的一样美好。他说结了婚后像长了好几十斤的肉似的,走路踏实了许多,脚步也稳重了许多,没以前那么飘了。他问我过得好吗,我说不好,很不好,特别不好,超级不好,糟糕透了。他愣着说不出话来。
我问他夏洛琳什么时候生,一提到孩子,袁士武如太阳般散发着耀眼光芒,估计他是那种孩子还未出世就把孩子未来十八年的人生轨道都给铺垫好了的家长,什么钢琴,小提琴,电脑,小轿车样样俱全,就等着小主人降临这个世间了。他说等孩子满月的时候邀请我过去参加宴席,我说很遗憾,我马上就要回加拿大了。
第十一章 万里寻他上百度 (十三)
回加拿大那天,是冯野的家人派车送机的,隆重得跟娶新娘子似的。我跟“婆婆”保证,说一定把小野那孩子给管教好,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监督他不许抽烟喝酒打麻将,把他管教成一创世纪的好青年。“婆婆”说有我在她就放心了。
前一天晚上咪咪就开始以泪洗面,眼睛中充满了留恋与哀怨,在机场更是不顾自身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说估计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我了,还说跟了小康以后顶多过个小康生活,出不起国,看不起我。说到这,我俩都觉得这话特别扭。“不,我不是那意思,不是看不起你,我看得起你,我是那种看不起你,不是这种看不起你……”咪咪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好。
我说行了,越描越黑。她就继续哭,哭断了自己的肠不说,还连带的哭断了我的肠。看着小康涕泗交下,胡盼涕泗滂沱的伤心场面,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忍泪转身走进安检口,不敢再逗留一分一秒,只听身后的哭泣渐渐淡去,直至被机场内的喧哗声所淹没。
别了,北京。
我登上飞机时,当时那种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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