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撕痛感,但是这痛却显得轻微起来。
即便是不动,也是全身疼着的,或许已经疼得麻木了。
手下的木板被她的指甲抓的起了倒刺,粗拉拉的划着手上的肉。对就是手上的肉,她已经感觉不到皮肤了。
刚刚明明还在拳台上,这是哪?怎么会这样?
铁钉越来越近,张弛甚至不敢摇晃头了。本能的想要闭上眼睛,却发现无论怎么闭,都比闭不上。那根铁定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她甚至听见嘶嘶的水气声。
左眼变得干涩起来,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