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成不少,放弃太可惜了。”
“谁说我要放弃?”陆菀调皮一笑,“如今南边的泉州和广州的造船早已享誉全国了。我派人调查过,海路至波斯不过月余,费用还低,若能从这里走,岂不比陆路好些?这两年我尽力将产业转至南方,便是做的这个打算。只是这个决定太过重大,我须得亲自去看过方能放心。”
刘伯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女孩儿,如此魄力如此胆识,若是男儿身,出侯入相又有何奇?
“表少爷也去么?”既然知道小姐已经打定主意,刘伯也不再相劝了。“他和你同去我放心些。”
“不,他留着打点这里,您老也帮着他写。”陆菀道,“您替我找些干练牢靠的人同去就行了。别告诉侧雪。”
千里虽远,孰敢不至?
近看皇帝,鬓角的白发透露出几分苍老,他和萧行野的父亲相识相厚,引为兄弟,对自己更是照顾有加,萧行野心中对皇帝很是敬爱。
“皇伯伯,行野是来辞行的。”萧行野半跪道。
皇帝一挥手,内侍呈上一柄长剑。
萧行野接过,抽出剑身,锋刃湛若秋水,寒意扑面。双目渐渐冷峻,内心却激荡,萧行野沉声道:“行野必以此剑为伯伯荡平西蛮!”
皇帝道:“你认出了么?”
萧行野点头。
“不错,这把剑当年先帝赐朕和你父亲各一把,他的‘清卢’在落日峡一役中折损,这把‘澈饮’今日给你,只盼你以此剑克敌,得胜归来。”
萧行野重重的叩首,“定州不稳,伯伯小心防着。”
声音不大,皇帝身子却微颤,苦笑道:“满朝文武,只有你一人敢如此说话。”
“若为天下苍生计,伯伯请再考虑储君之选。”
皇帝长叹口气,颓然闭眼,不再开口。
出征之日,旌旗蔽空。
萧行野银甲披身,长剑悬腰,眉宇间傲气绝然,刚强硬朗,恍若战神。景安王手执烈酒相送。
两人对饮三碗,相对大笑。
萧行野跨上爱马飞雪,传令起程。
身后三千铁骑缓缓开拔,马蹄声此起彼落,敲得整个皇城不住颤栗。其余步兵肃然无声,只剩百姓一旁热烈的欢呼。
景安王看着那个轩昂的身影骄傲得消失在视野中,想起了那一晚两人秉烛而谈,萧行野目光深邃而坦然,却带着担忧:“此行我去,面对的是真刀真枪的蛮族倒好些,你在皇城,势力纵横,交结盘错,千万小心。”
景安王心中微叹,若是像行野一般驰骋沙场该是多么快意爽性,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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