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证据便定如此大罪,恐令人心寒。”工部侍郎刘博,暗中收了不少泰王好处,此事宁可得罪景安王,不惜辩解。
一直默然不语的定北王突然越众而出:“刘大人,请问泰王劳苦何处?功高又何处?刘大人主管定州惠远桥的施工,所缺有三万两白银,不知去向何处?”
刘博汗水自额角涔涔而下。
眉梢带起寒光,手下一按“澈饮”,片刻前还在侃侃而谈的大臣不自觉退开数步。
“臣请皇上彻查此案!”
一众武臣皆随定北王下跪请命,而后,文臣中大半亦请圣命。只剩太子、景平王手足无措,领着二十余人立着,甚是刺眼。
“谁愿主审此案?”皇帝环视全场。
谁愿意接手这个难题?
片刻,后排出列一个青年男子,“臣秦伟,愿领命。”
最后,御史台最年轻的御史大夫竟以五品之官衔,审如此重案,只因无人敢触逆东宫及泰王。
泰王一案,于元新二十三年六月结案。
主审秦伟,旁审周礼之、曹宪仅用一月,以不阿之风骨,顶承压力,不畏权贵,终定泰王谋逆之罪。
而此三人,在之后睿宗一朝,被称为“三青松”,辅佐贤君,治理天下,开创盛世。
这突如其来的景安王与定北王的联手一击,手段之疾、计划之缜、行动之辣,令后世无数人惊叹。
同年七月,泰王于定州起兵,号“清君侧”,三月内掠城数座。
定北王赐封“威武上将军”,领军十万,前往平乱。
“如今边关驻兵不足两万,你确信蛮族不回来攻?”恪泽有些担心。
“丹纳哈和莫纳也争得如火如荼,绝无余暇分手出来染指边关。”萧行野查看手中舆图。
这段时间,他的话越发的少,常常脸色铁青,若非迫不得已,无人敢上前和定北王说话。
这世间,不怕我的,大约只有她了……萧行野恼怒的想,又是她。嘴边却无意识的说道:“丹纳哈是她的义兄……”
“什么?”恪泽一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萧行野苦笑:“听惊飞说,两人在河西的时候一面之缘,相谈甚欢。便结了金兰。丹纳哈还把蛮族的信物鹰玉赠给了她。”
恪泽勉强压下惊叹之声,同情的望了望萧行野:“爱上这样的女子,也不容易。自己,还是守着府中的活宝吧……”
“太子那边怎样?”萧行野冷道,收了旖旎心思,“听说和景平王妃来往甚密。”
“大哥不会轻易让我们一举将他苦心经营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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